顧遲均半躺在病床上,為了緩解肉體疼痛,捏著鼻子吸食了幾口,頓時煥發了生機:“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許庭婷看著麵前忘我的癮君子,嗤笑:“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這傷不養幾個月好不了,幾個月的時間,夠她殺我好幾次了。”
“所以呢?”
“你做你分內的,我做我分內的,各司其職。”
許庭婷對他的槍傷還十分吃驚,抱著胳膊好整以暇:“雖然我承認,宋詞那丫頭確實漂亮,但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和許庭川兩個人竟然都栽在她手裏。”
“我也沒想到,她就像是...你口腔裏的爛瘡、毒瘤,不舔就不會惡化,但你沒辦法不舔,懂我的意思嗎?”
“我看你是嗑藥嗑嗨了。”
顧遲均舌尖抵著後槽牙,笑得邪肆:“但現在,我是獵人,她是陷阱裏的狐狸,不是我殺了她,就是她咬死我。”
“嘖嘖,顧公子這是玩的生死時速?”
“刺激啊,不是嗎?”
想到她會為了報仇而衝著自己廝搏較量,你追我趕的獵殺,真是叫他無比興奮。
許庭婷沒搭腔,拎起包道:“既然說好了,那就開始吧。”
顧遲均吸了吸鼻子,靈魂和肉體都宛若登天,欲仙欲死。
衛東進來看到他這幅模樣,好心勸導:“哥,您還有傷在身呢,少吸點。”
“鹹吃蘿卜淡操心,人帶回來了?”
“喏。”
衛東一拉扯,將人現出原型。
麵黃肌瘦,形容枯槁,那雙眼睛陰沉如雷雨密布。
顧遲均咧嘴笑:“宋先生,你好。”
......
宋詞在廚房裏忙著泡製香附川芎茶,早間新聞還在播報著杭城大小事。
女主持人聲調婉轉,娓娓動聽。
從顧遲均中槍住院以來,她搜羅了網上新聞,隱約有透露,但都不真切,熱度被壓地嚴實。
“在忙什麼?”
許庭川從身後環住她腰肢,下頜不斷磨蹭著她頸窩,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泡茶。”宋詞覺得癢,敷衍地親了他幾口便推開,“背好點了沒有?”
“好很多了,可以行...”
“我看看。”
宋詞撩起他襯衫,烏紫減淡了不少,淤青還是大塊的,略帶浮腫。
許庭川順勢脫了衣服,將她抵到牆角上下其手,極盡挑逗。
常年鍛煉的胸膛腹理健碩,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盡是成熟的魅力。
宋詞躲閃不及,笑意孑然:“你要幹什麼?”
“吃早餐。”
“......”
“忘了林凡說的話了?你傷還沒好,得靜養。”
“他純屬忽悠人的。”許庭川托起她抱在腰間,喘息吹過耳畔:“你試試就知道了。”
宋詞哭笑不得:“這是在廚房,再說了家裏還有人呢。”
說曹操曹操到,小Q哼哧哼哧地飛奔過來,爪子蹭著他的腳踝。
“小Q!吃的好好的怎麼又跑來——”
海姨看到眼前情景,人都傻了。
男人身材比例極佳,裸著的上半身寬闊結實,曲線分明,臂腕托著窈窕的女孩,將親未親。
十足的...曖昧前戲。
同住屋簷下,此等尷尬的狀況避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