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是多少也可以猜測道田伯光之前和李牧羊所聊的,跟現在這農婦也多少有些牽扯。

但是眼下這農婦似乎對田伯光十分感激,而田伯光似乎對農婦也沒有有絲毫的怨恨。

於是在旁邊靜靜的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農婦此刻心裏十分的高興,田伯光那銀兩讓得十分實在,自己自然無法拒絕,而這銀兩雖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但是光是分量,就夠給孩子上學使用好幾年!

最後在百般感激之後,農婦才離開了李牧羊他們所在的房間。

而李牧羊似笑非笑的看著一旁深思的田伯光:“怎麼樣?幫人的感覺?”

田伯光沒有動,但是也是知道李牧羊這話定然是跟自己說的,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幫人遠遠比害人要快樂!即便我報複了那麼多年,但是卻從未真正去了解過她們的辛酸苦辣,也許這中間有好人,被我害了而誤了一生,但是我想我應當從今以後不會再去做這些事情,盡量多幫助別人來贖回我犯下的罪孽!”

李牧羊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這個任務雖然有些莫名奇妙,但是自己這次完成的倒是也很開心,起碼比獲得儀琳好感度的任務要普通的多。

“師父,你說我之前愛上的人是不是錯愛呢?”良久,田伯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李牧羊不由得在心裏暗罵:這什麼采花大盜!簡直是多情王子啊!不過卻還是臉上帶著高深笑容,對田伯光說道:“她是活該!你不用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年輕時候誰沒有愛過一個人渣呢?”

田伯光愣愣的看了一眼李牧羊,沒有再多說什麼,退回到了桌子旁邊,一口一口喝起了小酒。

李牧羊也不想理會他,於是踱步到桌子旁邊,拿起了農婦放在桌子上的紗巾,將自己的頭完全包裹在那紗巾之內,想著到底能不能用這躲過追捕。

還未走到銅鏡旁便是聽到田伯光一口剛喝到嘴裏的酒水吐了自己一臉,然後他便是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連一向沉默恬靜的儀琳也是忍不住掩起了自己嘴巴輕笑起來。

李牧羊雖然還沒有照鏡子,但是已經知道自己這個裹著紗巾出門的想法純粹是為自己增加更多的回頭率罷了。

當下也懶得去鏡子前麵再照了,一把扯下了自己頭上的紗巾,然後鬱悶的坐在了桌子旁邊。

“師父,你不用它裹著你的平頭出門了嗎?”田伯光忍住笑意詢問道。

顯然對於李牧羊之前那裹著紗巾的麵容還是記得相當清楚,笑意到現在都是有些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