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地一聲,童暖暖笑了。
“童偉柯,你好大的脾氣!我就是不打電話,怎麼?你還想打我嗎?”
挑釁地看著童偉柯,童暖暖一臉不屑,“你鬆手!我警告你,這裏可是門閥財團,四處都有監控攝像頭,要是被人發現你在這為難我,你丟的起那個人,我都丟不起這張臉!”
“死丫頭!你看我敢不敢打你!”
童偉柯被氣得衝昏了頭,揚起手就要給童暖暖一個耳光。
然而,他巴掌還沒落下,人就被撞了出去,要扶著牆壁才不至於摔倒。
“靠!是誰推我的!”童偉柯破口大罵,看清楚剛才撞自己的人後,他一張臉拉的老長,“你是誰?”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燕儒承,童暖暖無奈地歎了口氣。
上回燕儒承不讓她動手,結果被小偷捅了一刀,現在他才從電梯裏出來,就把童偉柯給推了,還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什麼樣!
“我是燕儒承,你又是誰?憑什麼在這欺負人?”燕儒承揚起下巴,一副保護者的姿態,轉頭對童暖暖說:“暖暖,你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童暖暖頭疼的更厲害了,“儒承,他是童偉柯,你先到一邊去。”
“童偉柯?你哥?”瞪大眼睛,燕儒承不可置信地看著兩人,然後篤定地說:“暖暖,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他剛才還要打你,你怎麼會有這樣可惡的哥哥?”
對燕儒承天真的問話,童暖暖嘴角抽了抽,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嗬嗬,我當是誰了,原來是童暖暖的姘頭!”狠啐了一口,童偉柯輕蔑的視線從燕儒承身上掃過,“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睡過了嗎?”
“童偉柯!你嘴巴放幹淨點!”童暖暖怒視著童偉柯,卻引來他一陣大笑。
“我說的不對嗎?看他那個樣兒,你敢說你們倆沒點什麼嗎?”指指燕儒承,童偉柯越發得意地說:“我就說以莫易行的條件,怎麼就沒下文了,原來你早就有這個小白臉了!”
“不,不是,我和暖暖才沒有你想的那麼不純潔!”燕儒承紅著臉解釋,但他的聲音太小,幾乎快要被童偉柯的笑聲覆蓋。
“童偉柯,你還要不要臉了!”童暖暖有些生氣,氣童偉柯的汙蔑,也氣燕儒承含糊不清的解釋。
“這話應該問你自己吧!”扯住童暖暖的胳膊,童偉柯湊近了問她:“童暖暖,你當初死活要搬出去,該不會就是為了方便跟這個小白臉約會吧?”
想到什麼,童偉柯又嘲諷地說:“我說你最近怎麼硬氣起來了,這個小白臉很有錢嗎?你這個女人還真有本事,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莫易行是這樣,這小白臉也是這樣!”
“你不要這樣說暖暖,她不是那樣的女孩子!”燕儒承伸手去拽童偉柯,卻被他反手一推。
童暖暖不怒反笑,“童偉柯,你真跟你媽一個德行,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自己做婊子,還要往別人身上潑髒水!”
“死丫頭!你不要以為我真不敢打你!”童偉柯鐵青著臉,再次揚起手。
童暖暖冷笑了一聲,按照白慕凡上回教她的,用鞋跟對準童偉柯的腿彎,狠狠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