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暖暖眉頭微皺,她很不喜歡陳姐這種自以為是,在英國的時候,陳姐就三番四次撮合她和燕儒承,她嚴厲拒絕後,陳姐又開始軟磨硬泡,總在她麵前說燕儒承有多好。
回國後,因為她和燕儒承的約定,陳姐變本加厲,一直喊她“太太”也就算了,還總是嘀咕白慕凡不好,提醒童暖暖是燕儒承陪了她五年。
對燕儒承,童暖暖是感激的,也是想要拉開距離的,可陳姐一直在旁邊攛掇慫恿,讓她又惱又氣。
一見童暖暖變了臉色,燕儒承心知不好,正要讓陳姐閉嘴,就見高姐突然給了陳姐一個耳光。
“你算什麼東西!暖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高姐這耳光打的狠,她把童暖暖當女兒疼,早就看不慣陳姐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還當著別人的麵讓童暖暖下不來台。
“你!姓高的,你憑什麼打我!”陳姐被打蒙了,回過神就朝高姐撲了過去,一副要把高姐撕了的樣子。
“鬧夠了沒有!”童暖暖雖然看不見,但她能聽到聲音,感覺到不妙,她忍不住朝前走了兩步,試圖阻止些什麼。
白慕凡手上用力,把童暖暖扯進了懷裏,然後另一隻手扯住陳姐的頭發,按著她的腦袋狠狠往牆上一磕。
陳姐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白慕凡粗暴直接的手法,狠辣的讓人看了就頭皮發麻。
燕儒承突然意識到,五年的時光,早就把白慕凡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手段凶殘的人!
高姐雖然不喜歡陳姐,但也沒料到白慕凡會下這麼狠的手,她忙去查看陳姐的情況,見她還氣,隻是暈了過去,這才稍稍放心。
“白二爺,你這也太”高姐不讚同地看了白慕凡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瞥了眼童暖暖,燕儒承冷嗤了一聲,“難怪白先生成為北城首富,原來都是靠這種野蠻的行為!”
“高姐,怎麼了?”聽出燕儒承嘲諷,童暖暖問高姐。
斜了白慕凡一眼,高姐輕聲說:“白二爺把陳姐砸暈了。”
“你!”跺了跺腳,童暖暖轉過頭,“你怎麼能這麼做!萬一她出了什麼事”
“她讓你不高興。”輕撫著童暖暖氣紅了的臉頰,白慕凡冷森森地斜了眼陳姐和燕儒承,“讓你不高興的東西,不該存在!”
他話裏的威脅和暴戾,聽的燕儒承打了個寒顫。
童暖暖微微皺眉,“你瘋了!”
“對,被你逼瘋的!”白慕凡輕笑,手指著陳姐說:“不過是燕茹雪手底下的一條狗,也值得你心疼嗎?”
“什麼!”燕儒承叫了出聲,他知道燕茹雪的小心思,但從沒懷疑過陳姐是她的人。
童暖暖還是皺眉,“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把人砸暈了啊!”
揉了揉她的腦袋,白慕凡輕笑:“好,下次我不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