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提前回來,到家已是深夜12點,怕吵醒老公,我輕手輕腳地推開臥室門。
一開燈,我的血壓一下子飆到了180。
隻見我的老公正匍匐在一個女人身上激烈地做著苟且之事地上一片淩亂,男人的衣褲,女人的bra,撕碎的黑色長絲襪。
女人看到我露出得意的笑容,正是老公陳飛凰的青梅竹馬於歡歡。
我還沒死呢,小三就登堂入室了!
我抄起一把椅子就上去了。
於歡歡尖叫一聲用力去推陳飛凰,“飛凰哥小心後麵!”
陳飛凰猛地回頭,看到我正氣勢洶洶地舉著椅子朝他撲過去。
酒頓時全醒了。
慌忙從於歡歡身上爬下來,衣服都顧不得穿就去奪我手中的椅子,“老婆,我”
“別叫我老婆!”我指著於歡歡咬牙切齒地說:“她才是你老婆吧?要偷你們出去偷,別在我床上,惡心死了!”
陳飛凰看到正在手忙腳亂穿衣服的於歡歡,一臉錯愕,“歡歡,你怎麼在我家?”
於歡歡急了,“飛凰哥你剛睡了我,要對我負責!”
陳飛凰苦著一張臉向我解釋,“蘇菀,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喝多了以為是你”
“滾!你們倆都給我滾出去!再不滾我殺了你們!”我抄起手邊能夠到的東西不要命地往兩人身上砸。
終於將他們趕出了我的家。
世界清靜了。
我蹲在地上埋頭痛哭。
臥室裏充斥著那對狗男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惡心味道,床單上也是曖昧不明的痕跡。
真令人作嘔,這個家待不下去了。
強烈的憤怒讓我血液逆流,心髒又疼又堵,急需找個出口宣泄。
我直奔夜店。
燃到炸裂的電音在耳畔鼓噪,混沌的光線營造出曖昧的氣氛,夜店的喧囂與放肆稀釋了我心中的痛苦與悲憤。
幾杯酒下肚,我心中久封的欲望被激發出來了,發泄的欲望、放縱的欲望以及onenight的欲望。
我跳入舞池,瘋狂搖曳。
很快就吸引來幾個男人圍著我搖舞,其中有個皮相還不賴的男人貼近我,左手摟上我的腰,右手忽然鑽進我的領口,一把握住
強烈的惡心感油然而生,我猛地推開他,一個耳光甩上去。
男人惱了,抓住我的頭發就往外拉。
倉皇間我摸了個酒瓶朝他頭頂掄下去。
他抹一把頭一手的血,惱羞成怒,拖著我就向夜店後麵的巷子去。
我拚命反抗,他捏開我的嘴塞了粒小藥丸強行逼我咽下。
還沒到巷子口,就猛地把我摜到地上,腦袋一陣鈍痛,我失去了知覺
等恢複知覺的時候,我躺在一張鬆軟的大床上,身體變得灼熱又奇怪,好像有無數隻小螞蟻在咬噬我的肉我的骨頭,底下汪了一灘水。
好渴望男人啊。
我這是怎麼了?
忽然想起那男人逼我吃的小藥丸。
該死!
“醒了?”
微帶沙啞的男低音格外性感。
一個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朝我走來。
男人有一張極其完美的臉,麵部線條冷峻,深邃眼眸淩厲暗沉,黑色襯衣黑色長褲,修長挺拔身形高大迫人。
他問我住哪?
要送我回家。
家?
我搖搖頭,我哪裏還有家。
“臉這麼紅,生病了?”男人修長手指輕撫我的額頭,墨眸化作一汪清泉。
指尖觸到我的皮膚涼涼的,緩解了我心裏的炙熱。
我攥住他的手往下挪,哀求道:“幫我,求你幫幫我好嗎?”
“你確定?”男人黢黑的眼眸影沉沉地盯著我,臉上的表情讓人費解。
我的意識已不受大腦控製,連連點頭,“確定確定,我好難受,求求你。”
滾燙的身體貼了上去,手腳像藤蔓般緊緊纏著他,似乎要把他揉進我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