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毅晴心裏嘀咕著,卻在想起昨天被她粉碎的幾十分廢稿時,腦袋裏突然轟的一聲。
臉色瞬間白了下來,不會吧,昨天她粉碎的那些,是放在右側的廢稿啊?
可是……範毅晴心裏有些忐忑,因為精神不足,她昨天粉碎的時候,也就沒有費事的一張一張看過去再粉碎。
“徐,徐工,我到了。”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氣喘籲籲的從外麵跑進來,雙手撐在膝蓋上急促的喘著氣。
“抱歉,休班的時間還要你過來。”徐帆站起身,親自給那人接了杯水。
“沒事的,徐工,出了這樣的問題,我就算休息也不踏實。”那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那天,初稿最後是由我做最後校正,弄完之後就放到工作台左側,我想著這兩天就要交上去,就沒有收起來。”
那男人在喝過水後,想了幾秒,沉聲說道。
“你確定放到了工作台左側?”徐工銳利的眸子射向男人,冷聲問道。
男人被這麼一吼,愣了一下,旋即額頭上冒出冷汗,似是在努力的回想那天的事情,最後不由的低下腦袋,甕聲甕氣的說道:“我記得是放到了左側,但……那天太累了,我也不敢保證有沒有出錯。”
“範毅晴。”徐工轉頭看向人群裏的範毅晴,聲調微微提高叫到。
“在。”範毅晴下意識的舉起手,在看到所有人眼神古怪的看她時看,又訕訕的放下,慢慢走過來。
“昨天我接到處理廢稿的任務之後從工作台右側拿了四十一分廢稿粉碎了。”
沒等徐帆問話,範毅晴久先一步說了出來。
整個辦公室在範毅晴的話說出來後,安靜的可怕,就連呼吸聲都似乎被凍結了一般。
“處理廢稿的要求,你知道嗎?”徐帆忍著怒氣,厲聲問道。
“知道,第一天安安就告訴過我,處理廢稿需要每一份都確認無用,才可以放入粉碎機。”
範毅晴挺直後背,心裏雖然突突的,但仍是回答了出來。
更是刻意的指出安安告訴過她,如果真的是由於自己的失誤,而將新完成的初稿毀掉,那責任她會承擔,不能拖累安安。
“那好,你告訴我,那四十一份的廢稿裏你有沒有明確的看過每一張?”徐帆逼視著範毅晴,厲聲問道。
“沒有。”雖然不想說,但範毅晴更不喜歡撒謊,她知道文印室裏的電路損壞了,裏麵所有的監控錄像都根本沒有,如果她咬死了她每張都看過,即便沒人相信,也不會有她的責任。
“很好,很好。”徐帆氣極反笑,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麵上,怒聲道:“你和我去見莊總,這件事情,總要有個結果。”
範毅晴心裏歎了口氣,感覺到身後的衣服被拽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過頭,正好對上安安泛紅的眼眶,和她眼裏的擔憂自責。
“是我的錯,和你無關。”範毅晴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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