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落地窗前,他的背影卻顯得那麼落寞。
有些心疼地上前,範毅晴環住了他的腰。
“對不起,我又讓你擔心了。”跟那些人鬥她可以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可是此刻看著莊染,她卻隻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感受到她的到來,莊染已經轉身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裏,“道歉的話,我是真的不喜歡聽。”
如果可以,他願意聽我愛你,在他看來,那三個字就如同大力水手的菠菜。
“可是……”範毅晴還想說話,莊染卻已經低頭,溫柔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一番纏綿過後範毅晴隻覺得自己腿都已經軟了,賴在莊染懷裏,她的臉上卻悄然爬過一抹嫣紅。
“莊染,今天我都已經跟別人吵過一架了,是不是以後我每接一個項目,都得經曆一次這樣的事?”在自己的“靠山”麵前,範毅晴盡情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委屈你了。”輕輕在範毅晴的額頭上烙下一個吻,莊染接著安慰道,“等到過了這個項目我一定給你一個說法,堵住他們的嘴。”
他這樣一說範毅晴倒是來了興致,“你有什麼辦法?為什麼不現在用?”
範毅晴的傻樣成功逗笑了莊染,有些寵溺地捏了捏範毅晴的臉,可他卻還是賣著關子,“你隻要相信我就好了。”
範毅晴哪裏知道莊染所謂的辦法就是向她求婚,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在公司裏為所欲為,隻是這個計劃最終也沒能成功。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兩個人膩歪的時間不長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莊染直接陪著範毅晴去樓下斂了東西,兩人這才牽著手出了公司。
公司裏有人看見這幅畫麵直接用手機拍了下來,當然,評價一如既往有好有壞。
範毅晴本來以為莊染是要跟她單獨約會,可是那人卻徑直帶她去了一家環境清幽的會所。以前的時候她聽陳佳琪提起過,這家會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
似乎是在遷就著她,莊染的腳步走得很慢,範毅晴左看看又看看,對這裏的建築充滿了興趣。
這件會所是一座完全木製的房子,裏麵凡是有土的地方都被種上了熱帶植物,凡是有水的地方都養著金魚。最奇特的是這裏有一塊水麵上鋪的是玻璃,上麵纖塵不染,人從上麵走過隻怕要擔心自己會掉下去。
小心翼翼地扶著莊染,直到走過了這地方,範毅晴還一直回頭覺得有意思。
轉過幾個彎,已經到了包間。明明裏麵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可當服務員推開門的那一刻,範毅晴卻發現裏麵坐了許多人。
屋子裏有人唱歌,有人打牌熱鬧不凡,範毅晴這才明白原來這家會所之所以這麼安靜是因為隔音做得極好。
看見他們二人,屋子裏的人幾乎都聚了過來,那些人的顏色在範毅晴身上曖昧地劃過,這才又看向了莊染,“三哥,這是誰?”
其實這些人或多或少也看過關於莊氏的新聞,再加上最近範毅晴的風頭正盛,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是誰。
輕輕攬著她的肩,莊染倒是一臉驕傲,“裝什麼糊塗,叫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