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她的腳踝盡快消腫,老中醫特地為她按摩了許久。起初染青竹一直都陪在範毅晴身邊,直到護士過來催著他交錢,染青竹這才離開。
“晴晴,這個人真的對你有意思。”安安趴在範毅晴耳邊小心翼翼地說道,剛才染青竹抱著範毅晴時那種著急與心疼絕對不是裝的。
倒是範毅晴狠狠地拍了她一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想這些,再說了,我們兩個人隻見過兩次,怎麼可能……”
範毅晴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一回頭,竟然是莊染。有些狐疑地看了安安一眼,那姑娘先是朝她擠眉弄眼,隨後抓緊張啟明的手跑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小心。”因為著急,此刻莊染的語氣並不怎麼好。
被她這一罵,範毅晴瞬間委屈了起來,她的眼眶一紅,熱淚已經順著臉頰滾了出來。
本來就心疼著他,見狀莊染瞬間沒了脾氣,“對不起,是我不該吼你。”也顧不得老中醫在場,莊染一把將她帶進懷裏,“以後別亂跑了行不行,就乖乖在我身邊待著。”
天知道安安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有多著急,如果不是他早就收買了這個眼線,恐怕他現在還不知道範毅晴受傷呢。
想到這,莊染後退一步,“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懂不懂?”
見範毅晴點頭,莊染這才安心了幾分,仔細詢問了範毅晴腳傷情況,他又哄著範毅晴講了受傷的經過。聽見馮曉曉的名字,莊染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據他了解,馮曉曉的父母已經轉到了帝都的醫院,如此看來她的身後必然有人支持。
隻是,範毅晴講述的時候卻刻意忽略掉了染青竹這個人。許久都不見染青竹上來,範毅晴便知道他是走掉了。想著以後兩人也不會再見麵,她也不願再讓莊染吃醋。
按摩過後,莊染便帶著範毅晴回了公寓。終於得了空,範毅晴這才問起公司的情況。
“其實項目丟了也就丟了,對莊氏影響不大。可是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出這樣的事情,董事會跟員工們對你很不滿意。”想了想,莊染還是說出了實情。
事實上,他的這些話已經是被美化過的了,今天在公司,他開了一天的會,董事跟幾個員工強烈要求開除範毅晴,他最後發了很大的脾氣才將這件事擱置下來。
不過範毅晴受傷了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公司裏的人不會再找她麻煩。
“從明天起你就好好在家裏休養,設計稿外泄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你放心等你養好腳傷,事情我也會調查清楚。”知道範毅晴心裏也不好受,莊染柔聲安慰道。
“那項目呢,如果現在再設計一個稿子還來得及麼?”如果可以,哪怕幾天幾夜不睡她也想挽回這次的損失。
“政府的人認為莊氏是在刻意炒作,所以直接將莊氏除名。而且最近新開了一家染氏公司,據老大說,這個項目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