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趕緊越過去:“是這樣,社會上因為這種事,引起一些社會反思,想問當初你為什麼沒有選擇反抗?逆來順受?還是說,其實你挺享受的?”

“你們這報社厲害,居然問一個被迫害的人,享不享受?”趙六月站起身來:“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不接受采訪。”

“我們已經跟這裏預約過時間,采訪你可以有一個小時,所以你不能走。”

一個男人,直接擋在了趙六月的跟前。

趙六月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倒是像是強迫采訪。

也是,如果沒有關係,怎麼能進來這種地方?

又或者是鄭箏已經買通了,讓他們進來。

對方又直接將攝影機對著趙六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是不是我不回答?你們就不讓我走?”

對方笑了笑:“也不是這麼說,隻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需要爆炸性新聞,你也需要把隱藏在內心的事和大眾訴說,我們各取所需。”

潛台詞就是,不說完,不讓她走。

趙六月咬了咬唇,麵對攝影機,一字一句的說:“是,我很享受,這就是你們要的答案,對嗎?”

“非常好,感謝你的直言不諱。”對方笑著說:“既然這樣,那就收工吧。”

趙六月冷冷的看著他們,心裏明白,自己是個階下囚,麵對所有的事情,她能做的,隻能是逆來順受。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趙六月默默的從口袋裏拿出那塊言楚留給她的吊墜。

這是她拚死拚活求著他們給她留下帶進來的唯一物品。

算算日子,言楚大概已經和孫韻可舉行婚禮了。

他們,還好嗎?在國外,是不是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

趙六月沒想到,在外麵,許譽真提出上訴,要求二審。

但沒想到,二審很快被駁回,維持原判。

許譽因為趙六月的事情,焦頭爛額。

直到趙六月在裏麵呆到第七天的時候,突然有人開門,說:“趙六月,有律師找你。”

趙六月愣了愣,律師?是許譽嗎?

趙六月走了出去,才發現,來人不是許譽,而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是趙小姐吧,你好,我們已經開始上訴,遞交申請,下周開庭,最快,不過二周,你會從這裏出去。”

趙六月不由得皺起眉頭:“你……你說出去就出去?是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

對方笑了笑:“您放心,最快不過二周,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希望這一周您就能出去,我們爭取。”

“你是許譽找來的人嗎?還是……”

“不。”對方微微頷首:“我們已經交代過,這一周內,您會一人一間,好好等待消息,別擔心,我來,隻是想告訴您,別有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