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言楚對於孫韻可並沒有多少感情。
隻是點了點頭,就側身離開了。
寧逸緊隨其後,似乎有幾分得意的說:“先生,我聽說,孫小姐在做摘除子宮的手術。”
“摘除子宮?”言楚微微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流產太多次了,私生活太亂了,聽說前一陣又是發生了什麼事,導致要走到摘除子宮的地步。”
聽著寧逸那有些得意的聲音,言楚冷笑一聲:“你最好別給我露出這副嘴臉,孫韻可再怎麼樣,也是孫家的繼承人,名門千金,你算什麼?嘢雞毛都算不上。”
寧逸一聽,臉色便有些難堪,握緊雙拳:“先生,您……”
“寧逸,在說別人之前,看看自己,孫韻可不比你差,而且人家有景玥當護花使者,你有什麼?”
言楚的話,句句戳心。
孫韻可再不濟,都有孫家在後麵撐腰,還有景玥把門,而她寧逸,什麼都沒有。
可突然間,她腦海裏閃過了一個人。
李初冬。
這李初冬不是也和她一樣,赤手空拳打天下嗎?寧逸的唇角慢慢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意。
走進了甘毅的病房,看見他確實躺在病床上臉色難看,言楚點燃了煙,走到走廊,背靠著門,說:“他現在什麼情況。”
“肺癌,幸好是早期。”
“那找個醫生看看吧,我先走了。”
“先生!”寧逸見他要走,趕緊追到他的身邊:“您不能走,我忘記跟您說了,昨天那個迷藥,有依賴性,您最好在這裏清除幹淨了再回國。”
“那老子就把整個醫院的醫生給帶回國。”言楚笑了笑,抬起寧逸的下巴:“跟我玩,想困住我?然後針對誰?”
話音剛落下,寧逸便笑出了聲:“我不懂先生的意思,而且,我也不敢碰先生的人。”
言楚的唇角陰冷的笑著,可突然間,他卻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掐住她的脖子:“你到底做了什麼!說!”
寧逸好像並不害怕,反倒笑著,說:“寧逸什麼都沒做,隻是先生,兵不厭詐,是您教我的。”
言楚皺著眉頭,猛地放掉寧逸,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說了幾句法文後,轉身盯著寧逸:“有種,寧逸,到了這個地步,還要跟我倔。”
“先生,您這麼對我,就不怕,我把當年你在婀婼發生的事情跟趙六月說嗎?”
很明顯,就在寧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看見言楚的身子一僵。
“當年的事情,我可看得清清楚楚,您一直沒打算和趙六月結婚,不也是因為這件事嗎?”
寧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十分得意的走到言楚身邊,伸出手輕輕抱住他的腰身:“這種事,說出去,您猜猜,趙六月會怎麼想?”
言楚身子緊繃,抿著唇,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後:“說吧,你想要什麼?”
寧逸眸光一閃,將自己的頭貼在他的胸膛,緩緩笑著:“先生……寧逸,隻想要做您的女人,您隻要答應我,讓我和趙六月平起平坐,寧逸就替您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