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慕愣了下，沈耀陽低低的笑著，繼續解釋：“而你在江城，所以沈氏的分布逐漸的挪到江城。這樣，我們可以紐約和江城輪流居住，你就不會無聊了。你為我選擇放棄江城的一切，我也可以選擇妥協。”
不長不短的話，卻讓言傾慕的眼眶瞬間紅了。
見到這人起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就這麼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沈耀陽珍視的吻掉了言傾慕的眼淚：“乖，別哭。”
言傾慕又哭又笑的：“沈耀陽，你真的很討厭！”
沈耀陽就這麼衝著言傾慕笑，眸光裏的溫柔怎麼都止不住。
一直到旁邊的小護士看不下去了，才開口打破了這樣的安靜：“沈太太，您的排畸檢查還沒結束，醫生還在檢查室等您。”
言傾慕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檢查一半從檢查室離開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倒是沈耀陽麵不改色的帶著言傾慕朝著檢查室內走去。
醫生仍然笑臉盈盈的等著，完全沒因為外麵的動靜而有任何的好奇。
言傾慕重新躺回檢查床，醫生把剩下未完成的檢查繼續完成，沈耀陽安靜的站著，就這麼看著屏幕內的一切。
忽然，言傾慕開口：“是個男孩。”
沈耀陽擰眉看著言傾慕，很久才嗯了聲：“那就再生一個，就是女兒了。”
“要還是兒子怎麼辦？”
“學小姑父，把兒子送到外麵上課，眼不見為淨。”
“……”
言傾慕有些無奈，但是心口的甜蜜卻怎麼都止不住。
倒是沈耀陽認真的詢問了醫生很多的問題，醫生事無巨細的告知，反而是言傾慕安安靜靜的躺著，好像沒事的人一樣。
一直到沈耀陽問完，他和醫生道謝，這才帶著言傾慕離開。
……
醫院早就已經恢複了安靜。
好似之前的事情完全沒發生過一樣。
沈耀陽摟著言傾慕，上了車，很自然的彎腰，仔細的給言傾慕扣好安全帶，這樣的舉動讓言傾慕的臉頰一陣陣滾燙的燒著。
“不好意思什麼？”沈耀陽發現了，低低的笑了笑。
言傾慕沒說話，抿著唇就這麼看著沈耀陽。
沈耀陽被逗樂了，直接低頭，親了親言傾慕的唇瓣，而後他才放開言傾慕，繞道了駕駛座，驅車離開。
言傾慕的臉仍然很紅，再看著沈耀陽開車，忍不住問著：“你的手臂……不然我來開車？”
“你來？”沈耀陽挑眉，“你確定你可以？”
沈耀陽知道言傾慕有駕照，在美國，車子是出門的必需品，自然在言傾慕來的時候，沈耀陽也給言傾慕準備了車子，然後——
這個車子，言傾慕隻開過一次。
在寬敞的道路上，她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一旁的下水道裏。
從此之後，沈耀陽就不準言傾慕再開了，給言傾慕安排了司機，方便言傾慕出門。
而言傾慕在沈耀陽的話裏也聽明白了這人的調侃，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我回來後也有開的。”
“乖。”沈耀陽笑了笑，“我的手臂沒問題，起碼開個車沒什麼大問題。”
“噢——”言傾慕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