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再按門鈴時,發現門底下的縫裏露出來了合同的一個邊角。
倪茵茵心中了然,明白了是歐海沒在家,秘書把合同從門底下給塞進去了。
知道這樣一個結果,倪茵茵頓時心情好了很多。不是因為歐海不想見自己而不開門的,而是歐海他不在家所以才不開門。
倪茵茵正準備上自己車離開時,卻看到歐海從隔壁的別墅內走出。她正想下車去找歐海時,又看到歐海走出的那家裏,關門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難道歐海這幾天不怎麼去公司,就是因為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嗎?
現在的情景讓倪茵茵無法冷靜下來,她想下車去質問歐海他和隔壁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卻害怕會將歐海給惹怒從而要解除他們的婚約。
這樣一想,倪茵茵強忍住自己的脾氣,開車離開了這裏。
回到家,倪茵茵再也忍不住了,下了車就撲到了倪天保的懷裏,嚎啕大哭了起來。
倪天保從來沒有見過倪茵茵這個樣子過,平日裏倪茵茵囂張跋扈,再加上有倪家和歐家在她身後站著,更是沒人敢招惹她。
他也是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想著沒人能欺負得了她也挺好的,便也就沒怎麼說她。更何況,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肯定是偏著她的。
平日裏惹了什麼事,能用錢打發的都用錢打發了,今天這是受誰欺負了,哭成這樣?
倪天保拍著倪茵茵的後背,為她順著氣,“茵茵啊,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跟爸爸說,爸爸給你做主。”
倪茵茵止住眼淚,抽噎著說:“爸,歐海,歐海他好像外麵有人了。”
說完,又是一陣傷心,剛剛停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像關不住閘的水龍頭一般,嘩嘩的往下流著眼淚。
“別哭別哭,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呢?”
倪天保聽到歐海外麵可能有人了,心裏咯噔了一下,怕歐海會因此和自家女兒解除婚約,這樣的話,歐氏對倪氏的幫助就停止了。
但轉念一想,處在他們這個階級的男人,誰外麵沒有些花花草草?
這樣一想,他也就放下了點心,準備問清楚出情況再做打算。
倪茵茵在倪天保的安慰下,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隻是還是抽著鼻。
“我本來今天是想去找歐海,可是歐海卻不在公司,我就跟著他秘書去了歐海這幾天住的地方,卻發現他不在家,而是從一個女人的房子裏走了出來。”
聽到這兒,倪天保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思量。
“茵茵啊,說不定你是誤會了呢。”
“誤會?”
“是啊,你隻看見歐海從她家走出,卻沒看到歐海和她有什麼親密接觸,再說了,如果說歐海和她有關係,怎麼不住在一起,而是分開住呢?”
倪天保將倪茵茵帶到沙發上坐下,安慰著她。
倪茵茵聽了倪天保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她隻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衣角,誰知道她是胖是瘦,是扁是圓?
見倪茵茵臉色緩和了不少,倪天保又開口道:“茵茵啊,不要想那麼多了,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鄰居而已,你看歐海這麼多年了,和誰傳過花邊新聞?你要相信歐海,對他有信心。”
“對哦,一定是這樣的,爸爸你說的對,我應該對歐海有信心才是。”
說著,倪茵茵拿出紙巾,抹下眼角的淚水整理好自己。
“這才對嘛,我倪天保的女兒就應該有自信。你這幾天就多約約歐海,多培養培養感情,是時候把把你們的婚期提上日程了。”
“嗯。”說著倪茵茵就上樓去收拾自己了,她要美美的,這樣才能吸引住歐海。
將倪茵茵哄好後,倪天保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他剛剛的那番話也就是哄哄倪茵茵,其中的可信度連他自己都覺得是為零。
歐海和自家女兒訂婚已經五年了,可是卻絲毫沒有要和茵茵結婚的念頭,那婚約如同擺設一樣。
說歐海外麵有人,倪天保不是不信,隻是覺得像歐海這樣的人,即使是有了女人,心也不會全放在她身上,不過是看合不合心意而已。
但即便是如此,自己也應該替茵茵去會會那個女人,如果那個女人識抬舉的話,給她點錢也未嚐不可,要是不識抬舉的話,自己不介意用點特殊手段。
倪茵茵上樓後,美美的泡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坐在梳妝鏡前對著自己的臉開始塗塗抹抹。
不可質否,倪茵茵也是個大美女。鵝蛋臉尖下巴,大眼睛,頗有一種混血的感覺,畢竟她的父母都是俊男美女,生出來的孩子自然差不到那兒去。
但她的父母賦予她優良的外貌條件,卻不會教自己女兒做人。
將自己收拾到完美後,倪茵茵滿意的停了手,打量著鏡子裏的自己,最後揚起了一抹笑,從梳妝鏡前站起身。
倪茵茵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將歐海的號碼撥打出去。
第一回,歐海並沒有接,但倪茵茵並不氣餒,接著又打了第二回第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