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現在卻搭上了許媽媽,兩個人還互相通風報信,他真的不知許媽媽之前還跟季嫵說了多少他的行程。
他討厭的就是沒有隱私,而且是被那樣一個女人知自己的行蹤。
等這裏的地皮拍下來之後,他回去就要解決一下這事。
顧沉稍後也到了他下榻的酒店,喬朗這家夥從中搭橋,現在為了促成這件事,特意也跟了過來。
很多年前,許翰辰為了隱藏自己,就說自己是殘廢,不便出門。
其實他是被許父安送出門曆練,在外認識了很多朋友,後來許父病重,他為了完成父親的願望,才回來繼承許氏的。
喬朗這家夥就是他的好朋友之一,幫了他不少忙。
來這裏以後,喬朗就帶著他去應酬,說是見見本市想要競拍這片地皮的老板。
按他的意思來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多了解了解敵人,也是必須的。
a市的敵對公司虎視眈眈,本地實力雄厚的老板也打算競標,許翰辰想得到這塊地,真的是不容易。
“要我說,你回去多好,何必為這麼一塊地費事,你還是回去,這塊地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喬朗在一邊喝酒,懷裏抱著個女人,邊在那說風涼話。
許翰辰冷冷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既然出來了,就不會再回去。”
喬朗知自己在討沒趣,被許翰辰橫眉冷對一下,就消停了,跟一邊的女人親熱。
“小寶貝,來,吃點東西。”
“滾!”
“別生氣了嘛,我也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你這不是過來了嘛?”
“哼。”
女人冷哼一聲,從喬朗身上下來,轉身就走。
他轉過臉,對著許翰辰連連擺手:“那個,我先過去了哈,我家這個河東獅實在不好伺候。”
許翰辰舉起酒杯,對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屢見不鮮,他們經常這個樣子。
他淡淡說:“你現在說她是河東獅,讓她聽見了可沒好果子吃。”
喬朗和那個女人,都是以前跟他在一起的,彼此之間都熟悉,更知喬朗那怕媳婦的屬性。
他正打算追上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女人又折了回來。
喬朗做賊心虛的站起來,用手指著沙發上喝酒的許翰辰:“木木,他說你是河東獅,我正打算幫你教訓他呢。”
女人不是很不出眾的臉上掛起笑容,正當喬朗以為自己蒙混過關時,女人伸手迅速抓住他的耳朵。
“許翰辰人家在那喝酒呢,我看說我河東獅的人,一定是你吧!走,跟我出去!”
喬朗就去這樣,被揪著耳朵,很沒有顏麵的跟木木走了出去。
許翰辰抬起頭,看著兩人的背影,閉上眼睛,竟然想起來季婉約的樣子。
她的一顰一笑,嗔癡疑怒在他腦海中曆曆在目,他竟然沒發覺,這個小女人,已經悄悄走進了他心裏!
這由不得他不承認,現實就擺在眼前,剛一天沒有見到她,就開始想念了。
四年之前,他竟然狠心的放縱她隻身遠走他鄉,那個時候他對她全然不在意,那她是什麼時候入駐他心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