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男人將她抱得更緊,下巴戳在她肩膀上,好似要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她身上。
他低聲呢喃,放佛失去方向的綿羊,卻讓她可以聽得清楚:“你到底怎麼才可以不生氣?照片的事我都知道了,那隻是個誤會。”
遇到這種要命的撒嬌,以及攤牌方式,季婉約理所當然的淪陷,她對世界的堅硬永遠外強中幹,這男人每次都能找到竅門,輕鬆攻破。
“你先鬆開我,很沉的……”她覺得自己聲音似乎都柔軟下來。
他當然不會做立即鬆開她的蠢事,全身力氣再次相壓,兩人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你什麼時候看的我手機?”
“就在你睡著之後。”許翰辰想了想,覺得還是坦白比較好。
“我跟安以禎,真的隻是吃個飯而,她才從國外回來。”
“那你們是怎麼遇到的?”許翰辰一愣,沒想到季婉約會問這樣眉頭沒腦的問題。
“訪談節目的主持人是她。”
“好啊,你還跟她麵對麵說話,我記得你很煩這些媒體之類的東西,果然是另有預謀。”
許翰辰,發現自己永遠跟不上她的思路,她這是明目張膽的,在吃醋嗎?
氣呼呼的盤腿坐在地板上,抱著胳膊,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眼神,吃醋吃的都這麼可愛。
“我跟台長是老交情,所以才接受的訪談,並不是因為她。”他無奈,將小女人攬入懷中,如此說道。
季婉約知道,就算季家沒被收購的時候,也隻是在許氏手掌間苟延殘喘的小企業。
她雖說名意義上是季家小姐,但卻有名無實,更何況季家小姐在許氏麵前也不值錢。
嫁給他的時候,完全是被逼無奈,結婚以後更是被當成生育的工具,用之則棄。
她告訴自己不要幻想愛情,可還是深陷其中。
以前麵對他的冷漠,自己還能冷靜下來,理智自處,可現在的他,如此主動,讓她無法自拔。
“是安以禎好看,還是我好看?”她腦子抽了一般,問出這樣的問題。
沒想到許大總裁微微挑眉,最後竟然認真回答道:“要說長相,你這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當然是她好看許多。”
麵對許某人毫無私情的評判,收獲的是季婉約的怒視。
但他又轉言說道:“你拿自己跟她比什麼?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她。”
說話的時候,他還在觀察季婉約的表情,瞧她似乎還在生氣的樣子,有些納悶,難道自己說的不是實話嗎?難道說喜歡她還不夠嗎?
作為一個男人的苦惱,他決定最後‘拚死一搏’,把這小女人摟進懷裏:“我剛才說的是假的,你才是最好看的。”
季婉約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許大總裁能說出這些話,她心中歡喜,拳頭錘了兩下,便依偎在他懷中。
“油嘴滑舌。”
“我可是最誠實的。”
“唔,地上涼,我還沒收拾東西呢。”
“到床上收拾去吧。”
……
第二天醒來,兩人自然是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