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就是在網上瞎胡亂看的，也不知道額頭上那個位置到底是完全富貴命格，不需要經曆種種磨難，還是一般的那種，有時候富貴，時運不濟的時候，就會一衰再衰。
“對。”
張小麗輕輕說了這麼一聲，以為還要再多幾個盤問。
結果，卻沒想到，許翰辰隻是望著她：“行了，扣你半年獎金，你先下去。”
張小麗聞言眼神裏頓時閃爍過光亮。
她還以為她就這麼要被辭退了，原來不是啊。
“謝過先生了。”
張小麗說完，難以掩飾雀躍的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等她離開之後，許翰辰跟季婉約對視一眼，彼此眼神裏都是嚴峻。
季婉約率先開口：“許翰辰，果然是馮家做的吧。他們為什麼一個勁的針對我們呢？”
見季婉約憤憤不平，許翰辰倒是格外鎮定：“婉約，有些事情，不是你沒做過，別人就不能做的。畢竟，有些人他們不需要底線，也不需要三觀。”
為了掙錢，這是喪盡天良了嗎？
季婉約冷嗤一聲：“那他們能一手遮天嗎？當誰是傻子不成嗎？”
許翰辰微微搖頭：“不是傻子不傻子的事情。馮家先前是很有底蘊沒錯。可是你也要知道，我們國家根本就沒成立多久，這樣的底蘊，最多能多有底蘊呢？可他們為什麼能走到這一步，誰都不敢招惹的地步呢？”
這點季婉約還真不知道。
她抿著唇，望著許翰辰，眉眼裏都是探究。
見季婉約這樣的眼神，許翰辰心情也放輕鬆幾分。
他輕聲道：“那是因為馮家不光有這些明麵上的東西，還有那些暗地裏的。”
季婉約眼神微眯：“難道是……黑道生意？”
許翰辰這次倒是點了頭，隻是轉瞬又搖了頭。
又點頭又搖頭？
季婉約跟許翰辰兩個人畢竟是相愛的人，季婉約很快就猜到了。
“你是說，不光是黑道生意。”
許翰辰這次點了頭，極為爽快。
隻是季婉約眼神卻是極為複雜的。
“黑道已經夠厲害了，難道其實馮家跟上頭也有聯係？”
季婉約說著，還伸出一個指頭，往上戳了戳。
許翰辰見她這樣的動作，忍不住笑了笑，原本因為想到馮家的事情，而複雜到緊繃的心情，也有些輕鬆起來。
“馮家不簡單。他們家好像是攀上了某個上麵的高層，這就導致他們有底氣。如果隻這樣也就算了，黑道那邊你也知道的，他們做事情根本就不講究什麼手段的，怎麼對他們自己有好處，就怎麼辦。所以，不管其他人，到底是走哪條道的，都要給馮家幾分麵子。”
如果真跟許翰辰說的一樣，那這個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
隻是……
季婉約想起什麼：“許翰辰，你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如果真按著你說的，白道黑道的都奈何不了他，那為什麼他們想要對付我們，還迂回的根本連家門都不報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許翰辰眼神漸漸發亮。
“是了，年前的時候，我就聽人說，馮家那裏出了什麼岔子，我當時沒聽明白。看來，應該是他的靠山不怎麼穩固了。也是，馮家生意越做越大，可得罪人，也一樣是越得罪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