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換多少個女人,結果都是一樣的。他說要毀約,雷毅非不幹,又不是賠不起這筆錢。
“a。”
風度翩翩的前麵頹廢的靠在一棵大樹之下,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彎曲,一隻手還搭在彎曲的膝蓋上,手上拿了一個精致的酒壺。
陽光透過樹蔭照射在文衍的臉上,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
那嘴角諷刺的笑容頗有地痞流氓的樣子。下巴微微抬起,微微迷上的丹鳳眼,細細看來還有些淚水掛在睫毛上,就連眉尾也是上揚的弧度。
他在笑,可又像是在哭,陽光照下來,嘴角還有銀絲,不用看也知道正是他喝過酒之後殘留下來的。
即使如此,一副畫麵,公子陌上如玉,迎麵揚起一陣微風,吹得了樹葉搖晃,吹得了發帶飄揚,星星點點的日光落在他的英俊的臉上。
他的落寞,他的孤寂,他的悲傷讓人看了就心疼,忍不住想要衝上去抱住他。
就在他猛地又灌了自己一口酒後,從他的斜上方走來了一位姑娘。
“玄哥哥,你醉了……”
女子柔弱是水的身音傳到季舒玄的耳朵裏,像是一汪決堤的池水,衝斷了季舒玄的最後一很玄,震驚之餘他踉蹌的跑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
“姝兒,姝兒真的是你嗎?”季舒玄一邊流著淚一邊摸著她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永遠的刻在自己的眸子裏。
“玄哥哥,你答應過我要少喝酒的。”慕染姝秀眉微顰,撅起的櫻桃小嘴,表示自己的不滿。
“好,不喝!”季舒玄一把扔掉的手中的酒罐,緊緊的抱著她呼吸她身上的氣息,他是不是再做夢?
“玄哥哥你不乖,你答應過姝兒即使是一個人也要過得好好的。”
季舒玄的淚水又不停往下砸,是啊,一個人也要過的好好的,她現在是一個人了,她,再也不在了。
“姝兒,沒有你,真的好難受。”季舒玄捂著自己的心髒,那個地方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痛的他生不如死,思念就像一根根的玄,緊緊的勒住了他的咽喉。
慕染姝聽了他的話,露出了燦爛的一笑。
“玄哥哥,姝兒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你,姝兒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陪在你的身邊而已。
我是你發上的飄帶,一刻不離;我是你耳畔的清風,日夜貼身;我是樹上的翠鳥,為你歌唱。
我是你行過的萬裏山河,你若在,我便在。你聽,聽見了嗎?當你閑來無事的時候,我是你耳畔不停地叨擾。我,永遠都在你的身邊陪伴著你。”
我睜開眼,清風明月是你,花草樹木是你,瀚海山河也是你,於是,我閉上了眼,夢裏星辰皆化作了你。
漸漸慕染姝的身影開始模糊起來,緊接著整個人都開始消散,她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動人的笑容。
“姝兒,姝兒!”
季舒玄感覺自己的懷裏一空,猛的一抱,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