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寒是白慕雅的鄰居,也是同學,兩人青梅竹馬一起當大。
就在當年白慕雅被迫和杜若岩結婚的時候,秦逸寒就被家裏強行送出了國。現在算來,兩人也有三年多沒見麵了,這還是兩人闊別三年以來第一次通話,
秦逸寒點點頭,“我很快就完成這邊的學業了,慕雅,等我,我馬上就會回國的。慕雅,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嗯,挺好的……”
想起這三年來在杜家所受的委屈,白慕雅心中一陣苦澀,可她又能說什麼呢?
話音未落,忽然從背後傳來一道冷厲的聲音,“你在跟誰打電話?”
“沒……”心髒猛地一跳,白慕雅連忙掛斷電話。
回頭,隻見杜若岩已經洗完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
杜若岩的聲音冰冷,“背著我和別人曖昧?”
“沒有。”白慕雅深呼吸一口氣,“隻是以前的同學而已。”
“同學?男的?”杜若岩性感的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召顯著他此刻的不悅。
大手一伸,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捏住了白慕雅的下巴,“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下巴一陣疼痛傳來,白慕雅抬眸,對視上杜若岩那冰冷的眸光,“我是什麼身份?”
“哼!”杜若岩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不管怎麼樣,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別給杜家丟臉!”
麵對這個霸道狠厲的男人,白慕雅很是無語。
她要怎麼樣,才能盡快和他劃清界限?
另一邊。
杜亦蕭聽到杜若岩成功接管了海思,猛的就將桌麵上的東西一掃而落,聽得一旁的助手沈暮不由狠狠打了一個哆嗦。
沈暮顫顫巍巍的說:“杜總,你和大少好歹也是兄弟,幹嘛非得這個樣子?大家一起好好談談不就可以了嗎?”
“我和他是兄弟?誰告訴你我和他是兄弟的?”杜亦蕭一腳狠狠的踹向沈暮,氣得七竅生煙。
沈暮強忍下腳上的陣痛。
要不是自己母親急需醫藥費,誰會在這裏伺候這個脾氣驕縱的大少爺?
想到自己那個還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母親,沈暮現如今也隻好忍下心中的屈辱感,勉勉強強地掛上了笑容。
“抱歉,杜總,是我不會說話。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想個辦法給我在杜若岩的合同上做手腳,最好讓海思屬於我!”杜亦蕭一邊說著,一邊勾起一個狠毒的微笑。
沈暮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道:“是!”
按照杜亦蕭的吩咐,沈暮很快就去聯係了李律師。
李律師自是站在杜亦蕭那邊的,便迅速將合同上杜若岩的名字悄悄變成了杜亦蕭的名字。也就意味著如果簽下了這份合約,海思就是杜亦蕭的,而不是杜若岩的。
出了律師事務所,沈暮又重新回到杜氏。
杜亦蕭的辦公室裏。
“事情辦妥了嗎?”杜亦蕭抱著懷中的美人,漫不經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