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低頭羞赧的說道:“右腳。”
“今天下午去哪了?怎麼又沒來海思上班?”
“我……”白慕雅斟酌了一下用詞,才回道:“在廣場上畫畫。”
“你還會畫畫?”
杜若岩下意識捏了捏她高高腫起來的腳踝,隻聽白慕雅一聲悶哼:“痛!”
於是杜若岩下手就越發用力了。
“下次畫給我看!”
白慕雅痛得咬緊唇瓣,小聲辯解道:“不是我畫,是別人……”
“別人?”
聞言,杜若岩的動作不由頓了一下,就是那個和她一起在雨幕裏親密奔跑的男人?
“你可真是好興致。”杜若岩冷笑一聲,“說好的來海思上班,結果你居然還有時間跑去看別的男人畫畫?你就不怕我生氣?”
“不是的,我——”
白慕雅張嘴想要解釋,但又馬上停住了。
這……她怎麼解釋得清楚,更何況,她為什麼要向杜若岩解釋?
他們之間除了那一紙婚約,可什麼都沒有。
於是她便用力抽回了自己被他禁錮的腳,幹脆閉緊嘴巴不說話了。
杜若岩沒聽見她的回答,臉色不由冷了幾分,“你和那男人什麼關係?”
“什麼男人?”白慕雅下意識的反駁。
“算了!”
杜若岩突然又不想聽她的回答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許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他一把掐住白慕雅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上去。
白慕雅驀地睜大眼睛。
當反應過來時,她立馬用力地推拒著杜若岩高大的身體。
可是這時候她的抗拒,顯然更是加重杜若岩心頭的怒火。
於是他幹脆一把拽住白慕雅的雙手狠狠扣在座椅上,然後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背脊吻得愈發深入。
唇齒交纏間,白慕雅越發羞惱,奈何力氣太小,根本就抵抗不了杜若岩這樣的強吻……
直到她感覺到杜若岩粗糙的手指探進了她的衣內。
狠下心來,白慕雅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果然,下一秒杜若岩就一臉痛色的放開了她。
白慕雅趕緊後退,把自己的身體縮在座椅的另外一邊,羞惱道:“杜若岩,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對我?”
杜若岩犀利抬眼,擦了擦唇角的血漬,眼神晦暗不明。
被他這麼一瞧,白慕雅心裏有些害怕。
“停車!停車!我要下車!”她猛地拍打著車窗玻璃。
可這時候坐在前排的那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都紛紛當自己是透明的,哪還敢應一聲。
“杜若岩,你聽到沒有,我要下車!”白慕雅氣得直接怒吼道。
杜若岩卻突然一聲冷笑:“嗬。”
他兀自理了理身上昂貴的西裝外套,“白慕雅,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膽子真的很大?”
在這個世界上,也就白慕雅這個女人敢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他。
就連柳思琪都不敢做的事,她居然敢做,果然是膽子大得很。
“杜若岩,我們之前明明說好的,我和你又不是真的夫妻,除了孩子那次……你不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