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手下的人來告知司徒老爺的闖入。
聞人赫微微皺眉,雖然沒有見到闖入者,可是能闖他賭場的人,想必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
他目光一沉,對其餘兩名手下吩咐道:“你們去咖啡廳,不要驚動任何人,將人帶來。”
“好的,老板!”接到命令的兩人,回答著退出了辦公室。
聞人赫接著又對剛來的手下吩咐道:“讓他進來。”
得到允許後,司徒老爺暢通無阻地來到了聞人赫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揮手讓保鏢不用跟著。
然後,自己走到了進去。
聞人赫本來還疑惑是誰闖入,在看到司徒老爺時,這才恍悟誰那麼大膽:“原來是司徒老爺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原本淩厲的五官有些鬆動,帶著似有似無的笑上前接待司徒老爺。
“低下的人沒有幾個眼神好的,怠慢了,希望司徒老爺您大人大量,不要見怪。”
“哼,陰險狡詐的人都是你這副嘴臉。”司徒老爺好不避諱地伸手指了指聞人赫:“這麼多年不見,你那說話的腔調可一點也沒有變。”
聞人赫麵對如此直接的司徒老爺,並未生氣,而是笑道:“司徒老爺過獎了,而且我也不敢變,萬一司徒老爺你哪天像今天這樣闖進來,不認識我了,那可就不好了。”
“放心吧!”司徒老爺上前,拍了拍聞人赫的肩膀:“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識。”
聞人赫的麵部微微動了一下:“聽說你老現在在A市養老,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裏來了?”
“我就比你大那麼丟丟,你都沒有養老,我養什麼老!不過今天我來,還真不是為了看你。”司徒老爺對聞人赫是一臉的嫌棄:“我來這裏,主要是想跟你要一個人。”
聞人赫雙眼微眯:“一個人?”
難道也是從A市來的人?
隻是那麼一瞬間,聞人赫就明白了司徒老爺的用意,不過他倒是疑惑了,這人居然能勞駕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我要的人是……”
“噓!司徒老爺!”聞人赫出聲製止了司徒朔老爺,帶著一抹淺笑的他說道:“其他什麼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這一件事,我無法答應。所以,請回吧!”
“聞人赫!”司徒老爺被人堵話了,心裏極度不滿:“我說你是不是越混越回去了,現在居然學會為難女人,你算什麼男人?啊?”
“司徒老爺子你也活回去了不是?你老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看上一根刺,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老子的事要你管?桑綰心在你手上對吧,我要你馬上放了她。”司徒老爺怒,不再跟聞人赫兜圈子。
聞人赫眸光微沉:“司徒鎮,我可不是你的手下,我也沒有必要聽你的吩咐。”
某點上,聞人赫是氣悶的,這個世上怕是就司徒鎮會對他指手畫腳。
“你這麼說是不肯放人了?”司徒鎮帶著怒意,斜睨聞人赫一眼,大有你不敢放人試試。
聞人赫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這是我的家事,司徒鎮你未免管太寬了。”
“家事?”司徒老爺目光一沉:“你和桑綰心是什麼關係?”
“我已經說了,這是我的家事。”聞人赫開始有些不耐煩:“你任我我會告訴你嗎?”
“切,你以為老子稀罕聽!”司徒老爺心情鬱悶了,來之前他隻管擔心桑綰心的安危,卻沒有想過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尤其是,聞人赫為什麼要抓桑綰心。
雖然,他知道聞人赫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也知道,聞人赫不會隨便沾惹不相幹的人。
如此之舉,隻能說明桑綰心和桑小魚與他聞人赫有牽扯,否則他是不會大費周章去A市綁人。
剛才聞人赫又說是家事,這事情就是明朗化了,他也不必猜測。
除了那種關係,還能是什麼關係?
司徒老爺不悅地一拳揍在聞人赫的胸膛:“無論如何,我要見一見桑綰心。”
凡事應該有始有終,就算她和聞人赫有什麼,他也要親自向她確認。
還有,如果她需要幫助,他定當竭盡全力幫她。
聞人赫皺眉,目光沉了沉。
當然,他是不情願讓司徒鎮見桑綰心的,因為他了解司徒鎮,這個人隻會搞破壞,別指望他能給你帶來任何好事。
“怎麼,還不讓見啊?”司徒老爺看出了聞人赫的心思,白他一眼:“你個大男人,心眼跟針眼一樣小,你好意思嗎?我告訴你,你如果不讓我將桑綰心,那麼就說明你心虛,你一定是為難她了。哼,你要是真為難她,我就要為難你。總之,不讓見,我就不走!”
司徒老爺說著,走到聞人赫的大班椅上坐下,好不瀟灑。
聞人赫咬牙,明明怒了,表麵卻仍然平靜無波。
他最擅長的,就是偽裝。
他雙眸半闔,看了司徒老爺一眼:“來人!”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一名手下從外走了進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