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來了之後很快又走了,隻留下兩個人看守顏夕。
天很快黑了下來,這裏有沒有信號,兩個男人坐在一個椅子上有些無聊,開始討論開始說閑話。
“這小娘們長得真正點,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嚐嚐她的滋味?”一個男人猥瑣的看著顏夕,砸吧著嘴和另外一個人對著顏夕指指點點。“瞧那胸,那屁股……”
“有什麼不一樣呢,關了燈都一個樣。我可沒興趣。”另外一個人對顏夕沒有什麼興趣。
“那可不一樣兄弟,你是不是還沒開過葷,這都覺得一樣……反正老大說這妞以後也是我們呢,不如現在就……”
“不行!這女人留著還有用處,而且,疤爺盯了她很久了,你這麼大膽的,不怕疤爺記恨你,他是個混貨,到時候要收拾你,我可攔住不住。”
“嘁。”男人悻悻的坐了回去。
“你說疤爺到時候會不會獨吞了這個女人啊,這樣漂亮的妞,真是第一次嚐……”
慕容禦正好路過顏夕的房間,聽到兩個人在意淫顏夕,冷冷一笑,慕容衍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的女人被人這樣侮辱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想起小的時候,慕容衍為父親不喜,大家都以欺負慕容衍為樂,哪裏會想到竟然是這個人做到慕氏總裁的位置,想到不久前慕容衍在會議室算計自己的囂張,將自己壓製的頭也抬不起來,如果那份錄音被證實是自己的錄音後,自己甚至可能有牢獄之災。
想到那些慕容衍一到會議室就變了風向的牆頭草,慕容禦氣的牙癢癢,什麼會一直跟隨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無所不辭,結果全都倒戈。慕容禦決定,這次事情了了以後,要將慕容衍和洛顏夕的慘狀製作成紀錄片,人手一份,看還有誰會誰敢背叛自己。
沒想到慕容衍竟然那麼深情,竟然願意為顏夕放棄股份,現在正在籌備股權轉讓的事情,慕容禦就覺得長久以來不甘的心得到了慰藉。既然慕容衍這麼喜歡那個女人,到時候,他會讓慕容衍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疤頭侮辱。
想起解決了長期壓在自己身上的慕容衍,慕容禦自覺已經站在了一個比較高的點,隻要搞定了慕容衍,自己就能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了。
想到那些支持自己和慕容衍鬥的老不死們。
慕容禦的心情沒有想象的那麼輕鬆,這次收購小股東的股份,用的錢都是那些人的,才堪堪能與慕容衍持平,等到自己奪了權,這些老不死的肯定回來要報酬,到時候,慕氏集團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了。自己費了這麼大功夫,冒了那麼多險,那些人就想輕易分一杯羹,未免也太天真了。等他拿到了股份,一定會好好收拾那些老不死的,讓他們知道現在是誰的江山。
幻想了一會自己以後的輝煌,慕容禦也不嫌棄這裏太髒,心滿意足的回去睡覺了。
顏夕躺在床上,聽到了兩人對自己的侮辱,隻是現在的她沒有力氣去計較了。
這麼久了,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了,這麼久了,不知道阿衍有沒有照過來,自己走的時候,森西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自己的魯莽,還是在擔心自己?
想到家裏年邁的爸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孝敬他們,如果能活著出去,一定要為二老安排好以後的生活。
好餓,顏夕捂著肚子,減輕肚子的痛苦,縮著床邊,顏夕壓著牙抵抗饑餓。
不知道什麼時候,肚子好像沒有感覺了,反倒是有些暈眩,這種暈眩並不難受,反倒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就想是喝醉酒後,全身都暖洋洋的。
飄在空中的顏夕,感覺十分舒適,就像是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飄在空中的顏夕突然被拋在水裏,凍的牙齒打顫,仿佛是置身在冰天雪地中。
顏夕勉強的睜開眼睛,天已經黑透了,看著看守她的人,顏夕低聲祈求,“大哥,有沒有被子或者衣服,能給我蓋蓋嗎?我冷……”
男人看了看難受的顏夕,準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顏夕,另一個人開口製止了男人,“沒用的,她這是毒癮發作了,衣服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藥發作了,顏夕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每個字她都懂,但是組合到一起顏夕卻不明白了,或者說顏夕不敢相信。
全身冰冷,顏夕覺得自己快要被凍僵了的時候,又感覺掉在了油鍋裏,渾身熱的冒汗,顏夕忍不住去扒自己的衣服,僅存的理智又告訴自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