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世看了一眼語氣淡淡但是帶著眼眸帶著關心的蘇晨,扭頭看向時季光時,待看到他臉上的那抹深沉時,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喝!小爺今天放血!不就17萬嗎?為了時老大心情能好點,小爺願意!”說完,一口氣悶下了杯內的紅酒,替自己又到了一杯。
三人相視一笑,沒有過多語言,舉起自己的手裏的杯子互相碰了一下,然後同時一飲而盡。
時季光深邃的眸光看向高腳杯裏殘留的紅色液體,然後緩緩開口,“我跟慕安染----我跟慕安染私下做了個交易。”
許一世和蘇晨同時一滯,等待著他的下文。
時季光薄唇動了一下,才沉聲說道:“我盛時企業跟慕氏合作,我幫助慕氏度過危機,而她---做我的情人。”
許一世和蘇晨震驚的看著他,一臉不敢置信。
許一世抿了下唇,“時老大,你又會栽慕安染手裏。”
慕安染到底哪裏好?值得時老大念念不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怕受傷也要糾纏不清。
蘇晨輕聲開口,“不是安染哪裏好,而是季光,他的那顆心在八年前就已經傾盡給了安染,從始至終沒有收回來過。”
聽完蘇晨的話,時季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沉沉的說道:“原來最難忘記,不是時常去想起,而是從來不曾忘,擱置在了自己內心最深處。”
許一世喝了一大口紅酒,“所以,時老大,在經過八年前被慕安染玩弄了感情之後,你還是選擇原諒她,跟她從頭再來?”
時季光苦澀一笑,“從頭再來四個字,說的容易,做起來難。隻要慕安染是真的愛我,哪怕被她利用去資助慕氏,我也心甘情願。我最怕她對我,就像她八年前的那封分手信說的一樣:我們之間隻是玩鬧,現在遊戲結束,各自安好吧!”
“當年的那封信,字字句句,令我痛徹心扉。我到現在回憶起那封書信的內容,我都覺得那是最能傷害我的一把刀,一刀刀切割在我身上,把我傷的鮮血淋漓。”
許一世看著他苦澀的笑容,和眼裏的那抹傷痛,抿了抿唇。時老大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是無所不能無堅不摧的,這樣脆弱嘴角帶著無奈苦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時老大,世界上這麼多的女孩,我就不信沒有能強過慕安染的!從明天起,我帶你去我的交際圈混混,什麼上流名媛,名家之後,影視新秀,總有一款你會喜歡!不就一個慕安染嗎?小爺就不信她還是唯一不可替代了!”
時季光薄唇輕啟,沉聲而道:“世界上這麼多人,可是隻有一個慕安染。”
隻有一個他想要的慕安染。
旁邊的蘇晨眸光也黯了黯,接腔說道:“有的人說不出哪裏好,可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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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時季光在雨夜離開後,接連三天,慕安染都沒有看到他回過禦景城的別墅。
而這三天裏,關於她和封宸言緋聞的消息報道卻一點點被每天出來的娛樂新聞覆蓋,最搶眼的便是新晉小花旦池笙宣布和當紅小鮮肉顧澤昊戀愛了。
一個新晉小花旦,一個當紅小鮮肉,兩人最近都有作品在上映,這消息一出,直逼頭條,兩個小時就上了熱搜,占據所有雜誌媒體的娛樂新聞版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