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季光擦著慕詩詩的身子就往外走,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給過慕詩詩,臉上十分淡漠,沒有一絲表情。
慕詩詩看著他的背影,紅了眼眶。
她愛時季光,可時季光隻愛慕安染,甚至為了慕安染,今天跑到家裏來威脅她父母對慕安染好一點。
時季光為什麼要誣陷是她父母逼得慕安染自殺的?明明就是慕安染自己要自殺,逼迫父母送她出國的!時季光為什麼要顛倒黑白?
隻因愛著慕安染,就把黑鍋甩給她的父母嗎?是慕安染在時季光麵前說了什麼嗎?養女果然是養女,隻會反咬父母,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慕安染!
慕詩詩看著時季光離去的背影,眼裏盛出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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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時季光開著車,繞著C城的街道仔細尋找著慕安染的身影。
沒有-----還是沒有-----!
安染,你到底去哪裏了?安染,你出現好不好?你怎麼不原諒我都行,但是能不能別玩失蹤?
慕安染,上一次失蹤,你消失了八年,我怕了,你出現好不好?!
時季光握著方向盤的手狠狠的砸了一下,眼裏露出深深的自責。
時季光開著車,去了他們初相遇的母校,找遍了整個景虞,都沒有慕安染的身影。
他又開車去了紅香山,他們曾經賞雪吃火鍋的地方,但都是一無所獲!
時季光沒有停止尋找,幾個小時了開著車在C城一遍又一遍的尋找著慕安染。
車窗外飄起了大雨,時季光看著越來越大的雨勢,心急如焚。
深夜裏,下大雨,她一個女孩子能去哪裏?慕安染,你到底在哪裏?
時季光棄了車子,冒著大雨在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尋著那道身影。
大雨傾盆而下,時季光的身子像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透了。
他接到過阿晨阿世的電話,都是一樣的消息,令他心裏的慌亂更加深重,眼眸通紅。
安染,別玩了!這遊戲我玩不起!你出現吧!我願意拿我所有的一切去換!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怕錯過尋找安染的人傳過來的訊息,他立馬接聽。
二叔時建軍的沉穩的聲音響起,“季光,沒有消息。”
時季光的薄唇緊緊的抿起,有些微顫,“二叔,車站和機場有沒有打招呼?”
時建軍歎了一口氣,“有,但是沒有任何她的消息。”
時季光沉默了一會,聲音低沉沙啞,“那至少----她沒有出C城,沒有出國。”
時建軍嗯了一聲,“車站和機場我已經打了招呼,坐車和飛機都需要身份證,出國需要護照,隻要她在這兩個地方出現,我們這邊能馬上得到消息。”
時季光的眼眸因為時建軍的這句話瞬間變得清亮,對著二叔時建軍說了句‘我先掛了,麻煩二叔了’,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時季光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車子裏,發動車子就急速的飆了出去。
二叔的話提醒了他,身份證和護照,她的身份證和護照都在他手裏,都在禦景城的別墅保險箱裏放著。
她如果要走,必須回去拿護照和身份證!
四十分鍾的車程,時季光隻用了二十五分鍾就飆回了別墅。
他下車回了家,打開保險櫃,裏麵身份證和護照都好好的躺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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