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簽約環影,他可以護她順風順水,不被娛樂圈的汙濁染了初心,保持純心。

池笙回頭,嘴角漾起一抹冷笑,“席總,你要是想挖我,去跟我經紀公司談,去賠償違約金!我現在不想跟你交談,抱歉!”

池笙甩開席涼穆的手,頭也不回的朝公寓走去。

席涼穆看著池笙冷漠的背影,薄唇抿了抿,轉身回了車內。

席涼穆上車,發動車子開到小區門口的生活超市買了幾罐啤酒,又從藥店裏買了支藥膏,再次開車回池笙的公寓樓下。

席涼穆將車子停住,拿著啤酒一罐接一罐的喝,視線不離池笙回樓時,樓層裏後亮起的燈光,也知道了她住的是三樓。

三樓的燈光還亮著,一道身影站在陽台上,背影瘦弱而單薄。

那身影在三樓陽台上站了很久,席涼穆從未挪開過視線,在啤酒喝完了時,終究忍不住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電話很久才被接通。

“阿笙,是我。”席涼穆沉聲開口。

“有事?”

那邊傳來的聲音還是淡漠冷然,冷了席涼穆的心。

席涼穆感覺喉間堵堵的,聲音喑啞開口說道:“我在你家樓下.......我買了藥膏給你。”

嘟----

電話直接被掛斷,傳來無情的占線聲音。

席涼穆拿著手機,看著陽台上轉身回房的身影,清冷的月光下,那身影越發的冷漠疏離。席涼穆苦澀一笑。

阿笙對他是極恨的,無論他做什麼阿笙都不會原諒他當初沒有去赴約。

席涼穆下車,坐在引擎蓋上眸光深深的看著三樓,心裏不是滋味。

很久很久,席涼穆感覺初冬的風也是那樣冷冽刺骨的時候,昏暗的眸光裏,熟悉的身影漸漸靠近,向他走來。

視線瞬間變得明亮,一動不動的看著走向自己的人,席涼穆傻了眼。

“阿笙。”

席涼穆開口喚道,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和情意綿綿。

池笙走近,看著席涼穆的臉,忽而皺眉道:“喝酒了?”

一股酒味熏入她的鼻尖,讓她的心緊了一下。

席涼穆立馬走回車旁,將裏麵的藥膏拿出來,折身回到池笙的麵前,“給你,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送藥給你,你的臉要是腫著,上鏡怎麼辦?擦點藥好得快。”

池笙斂著眉眼,沒有說話,也沒有接藥膏。

席涼穆伸手執起她的手腕,將藥膏放進她的掌心之間,淡淡開口:“我走了,阿笙,你記得擦藥--還有,如果有什麼事情,找我,我二十四小時開機隻為等著你。”

席涼穆深深的看了一眼池笙,打算離開。

池笙忽然抬眸看向席涼穆,“上去!”

“嗯,我馬上走,不會打擾你。”席涼穆的心驀然一緊,難受至極。

原來她這麼不想看見他,覺得他煩。

席涼穆抿著唇轉身。

池笙握著手中的藥膏,心中泛起洶湧,眸光一冷,將藥膏扔向席涼穆,冷聲開口:“你就是頭豬!”

蠢得無可救藥!

席涼穆被藥膏扔重,立馬回神,看著池笙帶著怒氣轉身就走,眸光一亮,想起她剛才說的兩個字‘上去’。

她不是叫他上車,而是叫他上樓?!

席涼穆感覺藥膏就像幸運一樣砸在他身上,立馬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藥膏追上生氣的池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