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沒義務幫你背鍋!也沒義務養你和你肚子的孩子!!溫語笛,毀我和蘇晨的幸福,你的良心能安嗎?你就不怕遭報應嗎?!你就不怕報應在你孩子身上嗎?!你這麼不折手段,蘇晨把你當親妹妹,他答應娶你不過是因為疼惜你被別的男人睡過而拋棄了!身為兄長,他才心軟的真的娶了你!”
“陳伊——-我沒有想毀你和二哥的幸福,我已經跟二哥說好了,明年等事情風頭過去,等孩子生下來,我會簽下離婚協議書。陳伊,對你的傷害不是一句抱歉能彌補的,我知道,但是真的對不起。”溫語笛低頭,聲音有些沙啞。
回答溫語笛的是陳伊止不住的嘲諷和冷笑,“溫語笛,你奪我的幸福,我也不會讓你安好!蘇晨我不會讓你就這麼不折手段的奪走!溫語笛,咱們之間原來也算朋友,現在開始,你這麼心機不折手段不要臉的女人沒資格跟我做朋友!”
陳伊起身,狠狠的甩手出門,眼裏語氣都是嘲諷和不屑。
溫語笛看著蘇晨讓人送過來的外賣,眸光深紅。
是,她有什麼資格拖累二哥,讓二哥養她......
二哥之所以答應她,不過是把她當成親妹妹所以心疼而已。
溫語笛拿著把雨傘,換了鞋子,拿著自己的外套出了門。
——-
溫語笛打著傘,找了很多家公司去應聘,別人一聽她上家公司是溫氏,還是被溫氏開除的,沒有人願意聘用。
有些小公司倒是被她在溫氏工作過的這個工作經驗吸引,但是知道她幹幾個月就要請產假,馬上就斷了請她做員工的念頭。
溫語笛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學曆和工作經驗,離開溫氏,會這麼毫無用處。
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自己父親溫易良想逼她回去認錯嫁給蘇哲而對外界打過了招呼。
溫語笛打著傘,冒著嚴寒和雪,在C城奔波找工作。
整個C城的上流社會之間相熟的不少,而她應聘的有一家剛好就認識人脈甚廣交友廣泛的許一世。
打了電話給許大少問詢溫家小姐什麼情況,會屈尊降貴來他們公司當小職員,確定不是來當商業間諜的?
許一世的電話轉到蘇晨手裏時,已經是下午下班時間。
蘇晨接了電話,抓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就出了公司。
蘇晨開著車在C城尋找溫語笛,窗外的雪一直在下,今年的C城,冬天的雪似乎特別多。
隔著車窗,看著大雪,蘇晨都能感覺到外麵有多寒冷。
視線被路邊公交站台的一道身影吸引了視線,那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影,撐著傘在原地來回踱步,挫著手取暖,身子在寒風中顫抖。
一台公交車駛來,那身影的視線目光落在乘車指南上,再回視線看著公交車時,眼裏明顯的有些無助和迷茫。
蘇晨抓著方向盤的手指泛起蒼白,眸子變得十分深重。
這個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的溫家掌上明珠,從來就沒有這麼落魄過,也從來沒坐過公交。
她為了那個男人,真正的失去了原有的一切,變得一無所有。可她跟他說過,她說她不會後悔。
蘇晨的眼裏心裏泛起尖銳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