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伊,我希望你能回到那個愛笑爽朗的女孩子,而不是謀算別人。”
溫語笛抬腿打算走,回神過來的陳伊對著溫語笛吼道:“你就不好奇蘇晨為什麼對我愧疚嗎?我自殺受傷,蘇晨拋下你送我去醫院,他對我你真的覺得沒有一點感情嗎?”
溫語笛的腳步頓住。
陳伊以為溫語笛是有了反應,眸光翻轉,繼續說道:“溫語笛,蘇晨心裏你以為當真沒有我嗎?!”
溫語笛輕輕一笑,回頭看著陳伊,“我突然發現你挺可悲的。”
用這一招來挑撥離間。
二哥對陳伊是有愧疚,無非是因為酒店那一晚的誤會,可二哥事實上根本就沒有虧欠陳伊半分。
因為那一晚,和二哥發生關係的是她,是身為二哥現在妻子的她。
“溫語笛!你什麼意思!”陳伊冰冷的眸光看著溫語笛。
溫語笛淡淡一笑,聲音很輕:“陳伊,有些事不是你隱瞞就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二哥對你是有愧疚,而這份愧疚,陳伊你不心虛嗎?”
“婚禮上你玩出自殺這一招,無非就是想壞我和二哥的婚禮,而現在我和二哥依舊好好的,陳伊我希望你安生點。”
“最近的傳聞你也聽到了,我不是弱,隻是很多事情我不願意計較,我要是計較起來,比如被我親手處罰的林致就是很好的寫照。”
“陳伊,那****割傷了手腕,二哥身為你的校友肯定不會見死不救,送你去醫院是應該的。而我不希望你拿著他的溫和和那對你不該有的愧疚,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
溫語笛看著陳伊,一字一句異常清晰,“因為二哥其實根本沒有虧欠你半分!”
溫語笛說完,抬腿就走,不再看陳伊一眼。
她隻希望她給的警告,陳伊能聽進去,能好好的不再利用二哥的愧疚而生事。
而陳伊看著溫語笛離開的背影臉色有些蒼白,溫語笛話裏有話的那些話,她聽出來了。
可是——怎麼可能?
溫語笛怎麼可能會懷疑她和蘇晨沒有上床?
溫語笛是怎麼知道其實蘇晨根本就沒碰她?怎麼會——
——
溫語笛和蘇晨兩人在雙方的高層見證下簽署了C.Y和溫氏的合作。
合約簽完,溫語笛和蘇晨代表各方互握了一下手,表示合作愉快。
C.Y的合作評估團主管易輝看著溫語笛友好的笑了笑,舉手表示:“我有個問題想問我們的總裁夫人。”
易輝的這一聲稱呼,讓蘇晨微微的勾起了嘴角,表示對易輝很是讚賞。
而溫語笛瞬間紅了臉,聲音有些不自然,“易主管,你說。”
易輝笑道:“以後咱們C.Y和溫氏的合作是不是陸續會有?以後我們見著溫氏的溫總是該稱呼溫總還是總裁夫人。”
易輝的話出口,會議室裏轟笑出聲。
溫語笛的臉染上緋紅,坐直身子,努力保持了優雅的一麵,字正腔圓的回道:“溫氏和C.Y的合作不會少,凡是能和C.Y對接的項目,都會優先考慮C.Y,畢竟我是C.Y走出去的。”
易輝笑,看著自己蘇總一臉的柔光,輕咳了一聲,“那咱們也不跟溫總見外了,都是一家人。以後我們見著溫總就叫溫總一聲總裁夫人了,您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