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汐撿起自己的底褲穿上,冷冷的聲音響起:“風宸澈,這是最後一次!”

風宸澈夾著香煙,冷眸睨了一眼時淺汐,看見她微微打顫的腿,眸光深了幾分,沒有說話。

時淺汐收拾了一下自己,整理了衣服,踩著高跟鞋步伐保持了最初的從容不迫,朝著外麵走去。

門打開的時候,室內的光線突然明亮,風宸澈微微的眯了眯眸子,看著時淺汐離去。

女孩的背影纖細苗條,太熟又太陌生,冷漠無情帶著傲氣。這個背影像極她將刀子插進他的胸膛,看著他鮮血淋淋卻冷冷轉身離開的畫麵。

“時淺汐,你為什麼就這樣沒有心!”風宸澈夾著香煙,冷冷一笑。

他看見她剛走出去,章子霄就迎了上來,將她的手執起放在他的手腕處。兩人並肩而立,畫麵登對養眼,朝著派對現場走去。

而被遺忘的風宸澈,夾著香煙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離去,想著剛才他將她壓在身下的一幕,伸手,掐滅了指尖的香煙,眸光冷然清透。

時淺汐,別逼我走到最後一步!如果真的到那一步,我無法回頭時,我也會拉著你一起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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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和溫語笛參加完時家雙胞胎的宴會開車回家。

路經鮮華餅店的時候,蘇晨下意識的踩了刹車,將車子停穩住,側頭對著副駕駛位的溫語笛溫柔一笑:“你等著我一下。”

“好。”溫語笛點點頭。

蘇晨下了車,進了鮮花餅店買了兩盒鮮花餅,上車遞給了副駕駛位上的人。

“二哥,你去買鮮花餅啊。”溫語笛笑,嘴角掛著的幸福那麼明顯。

蘇晨發動車子,“嗯,從你十八歲那年生日向我要的鮮花餅後,我就再也沒有忘記過,我記得你最愛鮮花餅。”

溫語笛拆開鮮花餅,拿了一個在指尖,深深一笑:“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鮮花餅嗎?二哥。”

“因為好吃?”蘇晨平穩的開著車,笑道。

溫語笛笑著將手中的鮮花餅掰成兩半,笑意暖暖,明媚又動人,“二哥,鮮花餅那麼多種,我偏偏在十八歲的時候讓你送我玫瑰花鮮花餅,你是榆木腦袋,這麼多年都沒有猜透。”

蘇晨的眸光有些驚訝,“原來你想要的不是餅,而是裏麵的......花。”

溫語笛笑著點點頭,“人家都說玫瑰花代表愛情,我說我喜歡玫瑰花餅,你就真的給我買了花餅。我回國那天,你捧著一束深紅色薔薇花來接我,當時我心裏很失落,心裏就想著要你一束玫瑰花怎麼就這麼難!”

蘇晨的唇畔漾起笑意,“我是真的沒有猜到。”

溫語笛將鮮花餅送到嘴裏,甜甜的,甜入了心間,“不過我現在反而更喜歡薔薇花。對了二哥,你喜歡我什麼啊?”

她到現在都覺得一切那麼不真實,像活在夢中一般。

她等了十多年的愛情,真的等到了,一切就像做夢。

蘇晨的眸光含著笑,臉上的神情溫和而動人,“隻要你叫溫語笛,就注定會讓我心動,因為這三個字,是我修了十世福分才刻於心間沒有忘記的。”

“那你什麼時候對我心動的?”溫語笛好奇的睨向駕駛位上開車的人,“二哥,老老實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