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當真,隻要大哥你不摳我天眼,我什麼都聽你的!”檳榔男被周揚嚇到了,縱使他們‘道上’的狠人,也沒有幾個說開瓢就給人開瓢的。
他顧不得滿頭血,單手指天,賭咒發誓道:“我要是說一句謊話,讓我全家……”
“行了,你家人沒錯,饒了他們吧。以後小吳再告訴我,你騷擾他,看我不把你的檳榔連腦袋一塊兒擰下來!”周揚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
“你可以去打聽,我叫周揚,是縣政府的,能和縣長說得上話,勸你別自討苦吃。”
相比於狠辣的手段,這才是一錘定音的話語,權力麵前,檳榔男生不出半點抵抗的心思。
“行了,滾吧!”
“好嘞,大哥再見!”檳榔男嚇得不敢把仙人球拿出來,蹣跚著步伐,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在樓道裏觀望的吳桐跑了出來,立即緊張兮兮地上下撫摸周揚的身體,關切道:“怎麼樣,周大哥,你有沒有受傷?”
周揚擺手笑道;“我沒事兒,記得以後再有人糾纏你,要及時找我幫忙。”
聽到後,吳桐鼻子一酸,紅著眼圈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而後兩個人回到樓上,沒有了汙言穢語的騷擾,他們吃飯聊天,十分愜意。
聊到很晚,周揚起身告辭,回出租屋裏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慢悠悠來縣政府上班,依舊沒什麼事兒。
他一邊工作,一邊和鄰桌的朱飛聊天打屁,順手回一回趙靜發過來曖昧的信息,也沒人敢管,小日子算是越混越好了。
直到聽見手機鈴聲響起,是沈晴雪打來電話,才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眉頭緊鎖起來。
由於發現師姐其實在和男人同居,他心裏耿耿於懷,始終過意不去。最近一段時間,不跟沈晴雪主動聯係,也不接她的電話。
但是想了想,周揚決定接起電話,聽她怎麼解釋。
“怎麼了,你想說什麼?”他語氣冰冷的問道。
誰成想,沈晴雪並沒有解釋那晚的事情,而是情緒低落地說道:“宋有成陷害我,勾結候景龍,說我治壞了病人,要將我開除。”
“他來找我,威脅說除非我做他女朋友,否則的話工作難保。”
沈晴雪越說越委屈,到最後竟潸然淚下:“我很想保住工作,可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件事不知道跟誰說,我隻能找你……”
聽她哽咽,周揚心疼不急,一下子忘卻了所有不愉快,連聲安慰道:“別著急,會有辦法的,你現在在哪兒?”
“嗚嗚,我在醫院裏。宋有成說他在樓下等我,中午之前,必須給他答複!”
“好,我馬上過去,等我!”周揚掛斷電話起身,快步往辦公室外走,跟馬建業招呼一聲後,打車去了第一人民醫院。
他輕車熟路,徑直奔向沈晴雪的辦公室。
一進門,沈晴雪像是看見了希望一般,立即撲到他的懷中,放聲大哭了起來。
盡管嬌軀在懷,師姐的胸口壓迫感十足,可是周揚並沒有那方麵的心思。
他僅是輕撫她香噴噴的秀發,嘴裏說著‘放心,有我在’之類令人安全感十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