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祭台,武夫們放下了軟轎。
國師慢悠悠的走了下去,江清水急忙跟上。
前麵的人紛紛往兩側走去,留出中間的道路來。
國君沒有下轎,武夫把他的轎子停在祭台旁最好的觀看位置。
國師站在祭台上,他拿了江清水手裏的金箔,在祭台上圍著倒了一圈,紅色的水像是活了一樣。
流向祭台中間的石像。
那石像很高,三四米左右,刻的像人又不像人,石像腳下都是蠱蟲,身上布滿繁瑣的咒語。
‘虛這是什麼?’
‘這是人祖,應該說是南濁相信中的人祖。’
‘人祖不是人?’
‘類人吧。’
周圍的白衣人圍成一圈在祭台下麵,嘴裏哼著古老而神秘的咒語。
那些個妖魔鬼怪裝扮的人被押上了祭台,幾個白衣女子站在祭台中間。
這裏擺了一張一米多長的桌子,桌子上有一隻半米長的蠱蟲。
細看,江清水發現這蠱蟲像極了上次南濁用了嚇她的長蟲。
渾身雪白,沒有眼睛鼻子隻有一張嘴。
第一個人被壓到了長蟲麵前,白衣女子小心翼翼的拿起長蟲,把長蟲口對上對麵人的心口。
江清水這才看見這些妖魔鬼怪裝扮的人胸口處都有一個鐵片。
押著他的人吧他胸口的鐵片給掰開,露出雪白的皮膚。
白衣女子拿著長蟲靠近那皮膚,長蟲伸出鮮紅的舌頭舔著那肌膚。
長蟲瞬間變得像棍棒一樣硬,穿破那皮膚,直取那人的心頭血,吞入肚子裏。
江清水內心十分驚恐,表麵還在努力裝平靜。
這些人就這樣一個一個被取了心頭血。
他們的屍體被丟入了火坑,瞬間化為灰燼。
‘虛又有些不好的預感。’
‘現在有已經遲了,早晚都得經曆安了,這具身體不是你的。’
‘可是我靈魂受到了驚嚇。’‘給你放個長假。’
‘好的呢,我覺得我可以。’
下一秒江清水想收回她剛剛說的話,終究是高估了自己。
長蟲取完心頭血,舔了舔自己的嘴,一臉的滿足。
江清水覺得自己是瘋了居然從一個嘴看出滿足。
不過這蠱奇怪,喝了那麼多血,也不見變粗。
那用長蟲取血的白衣女子看向了江清水,她揮了揮手,幾個拿著白綾的女子向江清水走了。
江清水往後退了幾步,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
背後的人用雙手溫柔的扶著她,讓她動不了。
如果不是現在的場景不對,江清水都快以為南濁要愛上她了。
南濁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別怕,她們不會對你怎麼樣。”
說完就幫那群女人用白綾把江清水捆了起來。
四條白綾捆住了她的四肢。
虛非常合時宜的說了句:‘沒得事死不了都是掉層皮。’
‘能屏蔽我痛覺嗎。’
‘放心一點都不痛就是惡心。’
說完虛又消失了。
“大人你是要殺我嗎?”江清水的聲音有些顫抖,小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
“為你接風洗塵。”
接風洗塵需要把人捆起來,哥別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