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沒問陳金翠突然暈倒是不是係統給了什麼任務,陳金翠也沒說。
兩人相顧無言的坐了一會兒之後,趙夫人進來了。
她在外麵心驚膽戰地等了好半響最後還是等不下去了,決定進來看看情況。
“謝天謝地,你可算是醒了。”看見陳金翠又重新“活過來”,趙夫人打從心底鬆了口氣,“說暈倒就暈倒,真是快被你嚇死了。”
“係統那個小婊砸說跳出來就跳出來,我也快被嚇死了。”陳金翠小聲嘀咕一句,隨即帶上笑容站起身蹦躂兩下,“沒事,都是以前的毛病。你看我這不好好的?”
趙夫人看看季平,又看看陳金翠,確定是真沒事之後,這才放心下來,打消了要去請大夫的想法。
幾人閑話一陣,忽聽趙老板掀開簾子,站在門邊道:“季老板,周小姐找你。”
陳金翠一偏頭,就看見一身青色羅裙的周婉婉站在趙老板身後對她笑了笑。
陳金翠連忙迎上去,拉著她在一邊坐下:“怎麼樣?有消息了?”
周婉婉點點頭,“我剛才去見過我姐妹了,她說願意幫忙。隻是有個條件”
說到這裏,周婉婉還擔心陳金翠生氣,小心翼翼地抬起目光及看她——自從周婉婉認定陳金翠是師父之後,之前的趾高氣揚全部都不見了,變成了一個乖乖聽話的小白兔。
陳金翠對此喜聞樂見。
“什麼條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周婉婉說對方有條件的時候陳金翠一點都不意外,“隻要我能做到的,肯定答應。”
周婉婉見她表情自然,鬆了口氣,“清純說你的做衣服太難求,上次完全就是誤打誤撞,所以這次要你單獨按照她的喜好重新做一件給她”
陳金翠還沒說話,趙夫人先吃了一驚,猛地抓住周婉婉的手臂:“你說誰?”
“清純啊”周婉婉不明所以地看著趙夫人。
趙夫人又追問了一句:“你是說白家那個白清純?二叔是禮部尚書的那個白家?”
周婉婉有些不自在地將自己的手臂從趙夫人手裏抽出來:“不然還能有誰?這丹縣還能找出第二個姓白的清純來嗎?”
旁邊陳金翠一臉懵圈,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夫人先是吃驚,隨即才拉著陳金翠解釋道:“就是那個你還記得你第一件掛在我們店裏賣的那件衣裳吧?”
陳金翠想了想,點點頭。
那件衣服對她來說意義非凡,一時想忘也忘不了。
趙夫人繼續道:“我記得當時老趙有和你說過,買你那件衣裳的人是白小姐”
趙夫人說到這裏,陳金翠明白了,難怪剛才她會覺得這個白清純的名字很耳熟。
陳金翠看著周婉婉:“這個當然可以,隻是現在我沒見過這個白小姐,不能量身為她做。”
“這個師父可以放心!”周婉婉見她答應了,臉上也帶上了笑容,“清純說今日太晚了,讓你好生休息,明日帶你去見知縣夫人,之後在為她做衣服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