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娘,徒兒對醫術也略通一二,介不介意讓我給大師兄看看?”西門宇請求道。
“你還會醫術?”師父顯得吃驚不已。
“正清,不管他會不會,讓他幫忙瞧瞧總沒什麼壞處。”師娘問道。
“可我遍請整個仙界名醫,依然找不出震兒的問題出在哪兒,西門宇他能行嗎?”
“我不管,多一個看看,總歸多一分希望不是,宇兒,你就大膽去看吧。”
“是,師娘。”
於是西門宇來到大師兄遊震的身前,看著他麵白如紙、骨瘦如柴的身體,暗歎一聲,才手持大師兄寸關尺三部九侯的脈象,探查良久,才在雙尺沉按處感知到一絲微弱的脈搏,那點脈息如苟延殘喘一般,苦苦維持著,想必那就是大師兄內心深處最後一點求生意念。
西門宇感知了大約半小時,才起身說道:“師父師娘,你們是在什麼時候,又是在哪裏發現大師兄出事的?”
“就是在這裏,三年前的一個冬天,你師娘大響午還不見你大師兄的身影,便來這裏尋他,才發現他已經動彈不得,這三年我們遍請仙界醫仙,始終也無法找出原因。”徐師回答道。
“宇兒,你剛剛探查了那麼久,是否有什麼發現?”師娘關切地問道。
“抱歉師娘。”西門宇深感歉意,縱使自己一時之間也沒發現明顯的異常。
“唉,沒事,都習慣了。”師娘苦笑道,雖說習慣了,但聽到西門宇的回答時,還是會感到失望,雖然這樣的場景三年來已經上演了上百遍。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因為我從大師兄的脈象中撲捉到了一些氣息,那種氣息不像是疾病本身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師兄在出事之前,遭遇過特別的人和事。”西門宇初來乍到,所以沒有把話說的那麼直白,而是隱晦的說道,畢竟他也隻是揣測而已,還沒有百分百的證據。
“宇兒,你也覺得我可憐的震兒遭到了毒手對不對?”
“嗯,隻是我還沒找出對方作案的方式。”西門宇點點頭,他相信自己的號脈功夫,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正清,我沒說錯吧,我早就告訴你,震兒平X裏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突然之間一病不起,這絕對是人為強加的意外。”師娘情緒激動道,言語中滿是對凶手滔天的恨意。
“西門宇,你的這個猜測大概有幾成把握?”徐師問道。
“七成。”
“七成?好,我且信你們一回,那我們就來個引蛇出洞。”
“正清,那你準備怎麼做?”師娘對此顯然也很上心,急忙問道。
“西門宇,你有什麼建議?”徐師沒有直接回答,轉而問起西門宇道。
“我讚同師父的想法,把這條毒蛇引出來,不但可以懲罰凶手,而且還可以借此問出他下毒手的方式,這樣一來,大師兄就有救了。至於引蛇出洞的辦法,確實需要小心斟酌,免得打X驚蛇,反而為破案增加了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