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個女子,他不可能再陪伴了。陪伴自己喜歡的人,不管以哪種身份都是覺得開心的。然而,他卻哪一種身份都不能陪伴,這是他最悲哀的地方。
閆羽樺一連幾天都在為楊晴晴尋找最好的皮膚醫生,他知道容貌對對女生的重要,就算他不在乎,可是她在乎。雖然她不可能再嫁給自己了,但是他就是願意為她付出,現在她身邊陪伴的是龐然,他可能這輩子再也無法娶到她了。
“閆總,閆老爺今天讓你過去。”王阿姨站在門邊說道。
“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閆羽樺很快就到了閆宅,閆宅是閆家的老宅了,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閆羽樺的父親很早就退休在家了,他認為市場是留給年輕人去拚搏的,自己就安然在家,仿佛隱退了一般。
“爸,你找我?”
“今天來,是商量你的婚事,聽說前段時間你和一個姑娘結婚,現在這事也黃了,就聽從我們的安排吧。”
“我看尚家的二千金不錯……”
“尚妍欣?爸,你讓我娶她?”
“有何不可?他家家大業大,和閆氏集團聯立起來,不知道有多大的好處,你既然不能和你喜歡的人結婚,娶她又怎麼了?”
“我不會娶她的。”
“你……前天她媽媽打電話來說這事,人家可是說明了做不成親家就要與閆氏為敵,寧願多一個盟友也不願多一個敵人,他們尚家是好對付的嗎?”
“爸,她家那個女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德行。”
“好歹是個女人,能壞到哪裏去?以前你的事我都不管,但現在你必須聽我的,你弟弟現在生病在國外,你不這樣做誰這樣做?”
顯然閆父已經動怒,閆羽樺從小就是孝子一個,對父親的命令從來就沒有違抗過,他之所以不願意娶那個尚妍欣,是因為自己的心裏有人,也是因為尚妍欣本就是自己厭惡的女人。
“婚禮就定在兩個月後。”
“爸……”
“不用說了!”
閆羽樺看著生氣的父親,隻好退了出去,心裏卻五味陳雜,父親硬要讓他娶尚妍欣,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現在閆氏集團就由他一個人打理,弟弟生病在國外,情況並不樂觀,自己的家族隻有他一個人能撐下去。
楊晴晴靜靜的窩在沙發裏,茶幾上的鏡子反照出自己的臉,臉上的傷疤已經很多天了,她越看心裏越難受,現在的自己沒有錢醫治,也不敢這個樣子就出去工作,連家裏的開銷都成問題。龐然整天忙,就沒有回來看過她,偶爾來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現在的他變了很多,至於是哪裏,誰也說不清楚。
楊晴晴的鈴聲突然響起來,是閆羽樺,她想了想,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晴晴,我聯係好國內最出名的醫生了,你能去治療嗎?”
楊晴晴的眼淚掉下來,現在,對自己最好的恐怕隻有閆羽樺了,龐然還活著,她就不該怪閆羽樺,更不應該恨他。現在的龐然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他的目光是冷漠的,淩冽的,而以前的他是溫柔的,像充滿陽光一樣。
“晴晴,你在聽嗎?”閆羽樺的聲音將楊晴晴拉回了現實。
“好的。”
閆羽樺如釋重負的笑了,他還擔心楊晴晴不肯接受他,現在她能答應,真是太好了。
“我現在就來接你。”
不一會,閆羽樺就到了楊晴晴家裏,楊晴晴雙眼無神的坐在那裏,瘦小的身體幾乎被茶幾遮住了。
“晴晴,我來接你去醫院。”看著憔悴的楊晴晴,閆羽樺的心裏不禁泛起陣陣心酸。
楊晴晴抬頭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點頭。
龐然的出現,不僅沒有給楊晴晴帶來任何快樂和幸福,反而讓楊晴晴陷入了失落。楊晴晴剛要從沙發上下來,就被閆羽樺攔住了,“我抱你吧。”閆羽樺輕輕的將她抱起,像抱一個孩子那麼輕。興許是楊晴晴太累了,她不說話也沒有拒絕。閆羽樺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副駕駛,帶她去了醫院。
“閆總,她的傷勢並不是很難,我會很快醫治好的。”
“許醫生,麻煩了。”
許致是當今國內最年輕有名的醫生,才27歲左右。
“楊小姐,你的刀疤比較大,可能恢複的時間較長,希望你耐心等待。”
楊晴晴點了點頭。許致看著眼前這個眼睛幹淨,憔悴的女孩,心裏不免生出一絲憐憫。
“你是說,閆羽樺要為楊晴晴治療臉上的刀疤?”
“這是公司的人說的,閆羽樺已經為這事忙了幾天了。”
尚妍欣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目光寒冷的盯著一旁的李嵐琳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