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昕冷著臉看著眾人,目光寒冷的看著每個低頭假裝工作的人。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於總啊!要是讓她知道有些人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坐在這裏工作?”朱昕抱著手掃視了一圈,以前她是大小姐的時候,她就像生活在溫室裏,沒有經曆過任何事情,沒有工作過,也從來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以前她不會反擊別人,隻能任人欺負,任人宰割,而現在,她不再忍受每一次的欺負,她也不會再忍氣吞聲,那樣隻會讓人更加放肆的欺負她。
“你們剛才誰說了於總的壞話,還是一會兒去我的辦公室說一說吧,說我的壞話的人也過來,不然等著被開除吧!我可是和你們一起工作很久了,是誰的聲音,我還是能聽的出來的,要繼續工作還是等著明天被開除,你們自己選。”朱昕說完就直接走進了辦公室,瀟灑的背影讓在場的人不由得心裏打顫。
幾個參與討論的工作人員臉色都變了,他們正在想著一會兒該怎麼去解決由於自己多嘴引起的事情。
寂靜的小村莊裏,在一個冬天舉行了個人的葬禮,孫發財的屍體已經找不到了,不是村裏人不去找,而是他們直接會去懸崖,在他們的傳統記憶裏,懸崖底下死過太多人,那裏是見不著底的。於是孫發財的棺材裏就裝了幾件他以前的衣服。
龐然一來就趕上了葬禮,楊晴晴也沒有找到,閆羽樺也是崩潰的被帶回來了,幾個手下商量著將閆羽樺帶回城裏,但是閆羽樺根本不肯離開,誰都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在這個落後的村子裏也沒有地方可住,隻能暫時住在村民家,這裏環境惡劣,沒有空調,屋裏也總是漏風,閆羽樺雖然身體還是不錯,但是第一次道這裏來,加上心情過於鬱悶,已經躺在床上了,醫生也沒有一個,手下也不敢違背他的意願將他帶回城裏,幾個跟隨來的手下隻有急得團團轉,卻什麼也做不了。
村裏的大喇叭一直放著哀樂,龐然站在打米場上,不知道該從哪裏去找楊晴晴,他這些村民已經不敢再提楊晴晴的事情了,孫發財已經死了,他們不想再遭殃,他們認為孫發財就是因為那個外地女人才死的,所以龐然問不出任何一點消息,他隻能在這裏看著這些村民舉行他們的村長的葬禮。
一群衣著古怪的老先生,在棺材一邊念一邊敲著木,村民一圈一圈的坐在棺材邊,閉著眼睛,手正規的放好。
龐然簡直急得要死,他已經來了兩天,還是找不到楊晴晴的下落,難道他的消息是假的?他看著這群他認為愚蠢的村民,心裏一直擔心著楊晴晴是不是已經死了。
楊晴晴的身體漸漸好轉,李老四也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楊晴晴很好,整天熬藥,煮食物,他隻有一個目的,走出這個農村,光明正大的走到城市,並從閆羽樺的身上撈到好處,對他來說,錢可是一個好東西,有了錢他就有了所有。所以他現在整天忙著照顧楊晴晴,隻希望楊晴晴趕緊好起來,好去找閆羽樺,將楊晴晴交給他,也許他就會不計較以前的事情了,說不定還會給他什麼職位或者多少錢。
“我從來沒有遇到你這樣好的人。”楊晴晴坐在床上,將被子蓋著腳,她臉色看起來不錯,脖子上的傷痕也好了不少,淡化了很多。
她安靜的看著坐在旁邊熬著藥的李老四,眼睛裏充滿了賞識。
“額,還好吧!”李老四感覺到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他是有目的的,隻是楊晴晴不知道罷了,也失去了記憶,要是她還記得李老四,肯定不會覺得他好了。李老四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熬著藥,這李懷民的中藥真是好,害人能直接害死,不留餘地,治人也好,真是讓李老四佩服,想不到他還有這樣的爺爺,想到這裏他就可惜自己有一個隻會種地的父親。
藥味彌漫了整個屋子,李老四聞著感覺到有點不舒服,放下藥,打算出去走走,也好打探打探現在的情形。
“我先出去有點事,你在家裏好好休息吧!”李老四將藥抬到桌子上,對著楊晴晴說道。
“嗯,我也有點困了,你去吧!”楊晴晴打了一個哈欠,她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的疲憊,最近她喝了這些中藥之後就老是犯困,現在又累了,她拉上被子,躺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