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不想再隱瞞,畢竟她一個女人力量有限,又是在國外,她還不想遭遇什麼不好的事。
“和泰哥,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夏一涵從第一次見到雅倫王子到這天中午的幾次碰麵都對李和泰說了。
李和泰隻是很溫和地一笑,安慰她說:“沒事,就算那個人真是居心叵測,也動不了你。”
“嗯,我也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我看他的身份應該也不一般,應該不會亂來的。”即使接觸不多,夏一涵還是能感受到那人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勢,絕非常人,甚至背景可能比葉子墨和李和泰還要大。
“和泰哥,也可能是我想多了,這件事你別放在心上,我最近很奇怪。”
李和泰聽得出這是夏一涵怕他費神而已,他既然帶她出來,當然要保證她的安全。
飯後,他送夏一涵回酒店消息,才秘密把他的隨行人員召集到一起,問他們:“最近有人在暗中跟著夏一涵嗎?”
“有,李先生。”
“什麼人?”
“具體什麼人不知道,那個人好像很神秘,每次我們想查到對方是誰,他們就會狡猾的避開。”
“知道了,繼續留意,別讓人靠近她。”
“是,李先生。”
這天下午他們要去丘吉爾到參觀澳洲的農場,晚上,他們計劃去菲利普島看小企鵝。
如果不是早就跟夏一涵說好了這晚的行程,李和泰會因為她白天說的事而改變計劃。
夏一涵這一路上對所有的行程都勉強表現出興趣,唯一就是對去“企鵝島”看企鵝,她很熱切。
不想讓她失望,也是李和泰對自己屬下的安保能力很確信,他還是決定帶夏一涵去。
李和泰和夏一涵一直在景點等到太陽下山,夜幕降臨,看著一批又一批的小企鵝結隊上岸,一搖一擺的回自己的巢穴。
夏一涵看著那些可愛的企鵝,不知不覺又是熱淚盈眶。
她的家在哪裏?曾經葉子墨總是說,我帶你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從此以後呢?她失去了葉子墨,他的家再不是她的家裏。
如今他是小葉正恒的家,是宋婉婷的家,唯獨,再不是她夏一涵的家。
小企鵝總是在晚上回家是因為怕人為光源刺激眼睛,所以小島這個時候實行燈光管製,沿海邊隻設基站瓦數極小的白芷等,一千多米的海邊隻有幾盞僅能照見岸邊的小燈泡。
這樣幽暗的環境,人們又都在專注地看著小企鵝,這對要做出一些秘密舉動的人是再合適不過的機會了。
侍衛今晚想辦法取消了雅倫王子來企鵝島的行程,他們自己卻帶了十幾個人前來。
首先他們已經調查過了,李和泰雖臨時增派了保鏢,總人數也不過就是六人。
寡不勝眾,今晚他們勢必可以把夏一涵送到雅倫王子的床上。
觀看小企鵝時不準拍照片,攝像,人們也都自動自覺的保持著安靜,同時人群處在黑暗之中。
看著小企鵝幸福的回家,夏一涵的眼淚一直在衝刷著臉龐。
她靜靜地流淚,李和泰靜靜地陪著她,大概除了他們兩人,所有人都在看著震撼的企鵝回家的場麵。
雅倫王子的侍從安排人朝他們的目標靠近,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在執行特殊任務時根本不容易被平民發現。
他們幾乎是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目標,李和泰的保鏢們也有所察覺,正要反抗時,幾個人同時感覺到失去知覺,原來已經被麻醉槍打中,無聲無息地往旁邊倒去。
雅倫王子這邊的人悄悄把他們扶好讓他們倚在前方的木柵欄上,整個過程時間極短,即使是在這些人附近的人也全未察覺。
接下來他們接近最重要的目標,以同樣的手法麻痹了李和泰和夏一涵,隨後被弄昏迷的兩個人被他們分別攙扶著悄悄撤出觀景場地。
現場實在太暗了,他們還隻是在夜幕降臨前確定的位置,若不是他們受過專業訓練,是沒有辦法在黑暗中這樣準確的接觸目標的。
他們想辦法躲避開景區安保人員,在路邊把昏迷了的李和泰放下,隻把夏一涵一個人帶上車。
為避免被發現,他們一安排妥當就開車沿著一路的黑暗疾馳。
“我說過,這件事輕而易舉,李和泰算什麼,經商可能還行。”雅倫王子的侍從用凡萊語跟另一位侍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