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算是來相親的吧(1 / 2)

其實白小黎這是不讓宋逸風注意到自己,反正能盡量避開就避開吧。白小黎身上穿的魚尾禮服,設計師還特意將魚尾的裙擺設計成小拖尾造型,害的白小黎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注意地下。遠遠的,宋逸風的那張笑臉又迎上來,白小黎心裏不禁感歎:這人臉皮厚的真是不可估量啊。“白小姐,那邊還有位置,要不你們一起吧?”宋逸風指著自己過來的方向。白小黎這一瞄就看到坐在不遠處正死死盯著自己的宋晴,明顯帶著敵意。“咳咳,那我就不去了吧,我和林夏坐在一起。”白小黎擺擺手。林夏半開玩笑的拍了拍宋逸風:“怎麼?還想搶我家姑娘不成?”“不是那個意思,我——”“那你們有話聊的話趕緊的啊,我在那邊等你。”林夏調皮的向白小黎眨了眨眼睛。看著林夏離開,白小黎幽怨的眼像是個十足的怨婦,唔,死林夏,你難道要棄我於不顧了嗎?經過兩人身邊的賓客意味深長的看著白小黎,一邊笑著向宋逸風打招呼,白小黎明白那種目光,就好像是在說:喲,逸風,這是你女朋友啊。宋逸風隻是認真的看著白小黎,那表情讓白小黎心裏一陣毛骨悚人,就好像他下定決心一般。“白小姐,沒有想到這件禮服在你身上也盡顯特色,很適合你,很漂亮。”白小黎心裏一陣惡心:這宋逸風找別人搭訕就是這樣的啊,能聊些重點嗎?每一次一張口就是說禮服。白小黎實在憋不下去了:“謝謝你,宋先生,還有句話我知道不該說,但是憋在我心裏也難受,其實我根本不適合你,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又不愛洗衣服,我的房間都是亂糟糟的,更何況我這個人潛意識有暴力傾向!”宋逸風怔了一下,繼而微笑道:“沒關係,這些都是小事。”啥?沒關係?這正常人都是不能容忍的好嗎?白小黎歎了口氣。白小黎整理了下表情,認真的繼續道:“宋先生,其實我想對你說一個我不為人知的秘密,其實我精神一直有問題,總是會忘記事情,醫生都說我有阿茲海默症的傾向。”宋逸風聽完先是怔了一下,瞬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說完,白小黎還確定的點點頭。正在這個時候,白小黎遠遠的看見宋晴麵容驚喜的往這裏走來,還向白小黎熱情的招招手。白小黎驚訝心想:這宋晴不是很討厭我的嘛?但是白小黎還是衝她招了招手。“宋小姐,很高興再次見——”“鬱辰,你怎麼現在才來。”原來自己是自作多情了,還以為宋晴是向自己打招呼。白小黎動作僵在那裏,木訥的轉過身,站在自己身後看著自己的正是景鬱辰。Oh My d,白小黎隻覺得自己太背了。遠處的林夏聞聲趕來,親切的與景鬱辰握握手:“景二少爺,好久不見了,怎麼樣,最近忙嗎?”“這一個月國外那邊的分部有些事情,處理了就趕緊過來參加壽宴,勞煩林小姐掛心了。”景鬱辰寒暄道。林夏笑著看了看宋晴,繼而壞笑道:“景二少估計是趕緊回來忙著約會吧,宋小姐可真是有福了。”“是啊,今天算是來相親吧。”景鬱辰半開玩笑的說道,目光落在白小黎的身上,這一動作讓宋晴和宋逸風的麵容都很難看。香檳色亮片禮服在金碧輝煌的廳堂內顯得很耀眼,白小黎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因為自己比較傳統,不喜歡露胸露肉的,就將自己的長發披散下來,正好遮住了露出的部分,但這樣也無法阻止女性的魅力散發。景鬱辰的表情似乎是強忍著笑意,一邊打量著白小黎,絲毫不顧及在場的其他人。“我當是誰呢,還以為哪個Coser被請來扮演龍蝦的呢。”白小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角抽搐道:“我手裏要是有兩個鉗子,我第一個夾死你。”景鬱辰雙手環胸,上前饒有興致的看著白小黎,繼而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林夏,你在電話裏說的朋友就是這個龍蝦吧?”白小黎的身高隻能到景鬱辰的肩膀,所以隻能抬頭看他。“這位先生?能把你爪子拿開麼?”白小黎瞪了他一眼林夏頓時明白了什麼,一向鎮定自若的她在這個時候也開始了慌亂。……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把白小黎拉進衛生間。林夏慌忙的問:“小黎啊,該不會景鬱辰也和你……”白小黎歎氣:“妞,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他就是那個壓榨我的土豪啦。”林夏扶了扶額:“哎喲我的神,爺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麼奇葩的事,這一係列的事發生在景鬱辰身上這明顯就是看上你的表現好不好?”“嘿嘿嘿,暫停!打住!”白小黎打斷了林夏:“我和他絕對是單純的關係,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你就別亂點鴛鴦譜了。”林夏壞壞的推了推白小黎:“小樣,豔福不淺嘛,誰說你們不單純啦,也沒說你非分之想,你這麼急著解釋幹嘛呀?”“我……話說像他這麼有錢人還差那點醫藥費嗎?還敲詐我這個窮人,不把我榨幹了就算好事了,上次被狗仔隊跟蹤,我一氣之下就想著借錢也得先把他擺平了,嘿,這沒想到人就消失了,銀行卡也沒給我!”林夏趕緊打斷:“你別呀,人家沒急著要錢,你們這之間的關係還不是有進一步的嘛。”白小黎無奈的說道:“如果真像你這麼說,我估計就要被宋家小姐用目光殺死我幾百回了。”林夏的姥爺也在商界是出了名的,年輕的時候打下夯實的基業,林夏的母親是獨生女,自然繼承了可觀的財產,所以林家姥爺在晚年的時候盡享兒女的孝順,老人的目光是慈祥的,一臉的雍容。讓白小黎惱怒的是,這林夏竟然將景鬱辰安排在同桌,甚至也全然不顧及宋晴那能殺人的視線。這一舉動甚至在在場的賓客間引發不恰當的議論:“哎,這景二少怎麼不在宋家小姐那坐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