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傲嬌毒蛇的左葉此時居然有些可愛?
阿甲對於自己這個認知突然有些迷惑,她為何會這樣想呢?左葉明明是個討厭的人,怎麼可能會可愛?
但是,他居然說剛才是在開玩笑!
阿甲咯咯笑了起來,左葉見狀鬆開了阿甲的嘴巴,她還是咯咯的笑的像個小雞。
“幹什麼又哭又笑的。”左葉狐疑的看了一眼阿甲,又察覺到自己手掌上麵還沾的有阿甲的眼淚,隨即嫌棄的一個勁在自己衣擺上麵擦拭起來。
阿甲注意到左葉的動作,此刻卻不覺得被嫌棄了,隻是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好了,你手不疼了?不害怕了?”左葉問道,不自覺得語氣軟了不少。
阿甲聞言終於停止了笑容,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白.....”左葉忍不住又想罵她,但是眼角餘光看見那白爪,他突然住了聲。
於是收了心又研究起那白爪了,左葉努力得回想最開始觸碰到白爪時候得反應。
腦中突然冒出來一句話,硬得不行來軟得。
對啊,既然強行攻擊它會被吞噬,那就來軟了唄!可是軟得到底要怎麼做呢?難道是和它說好話求放過?這玩意能不能聽懂都是個問題。
左葉掃了一眼一旁葉睜大眼睛研究得阿甲,這要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沒準他還會為了脫身,拉下臉和這白爪說說好話試一試,但是此刻,還有一個人在,隻要自己真對著這玩意說話,阿甲就能笑死肚皮!
不行,此計不行。
兩人都在認真得湊近研究著,都沒發覺兩人得腦袋都擠到了一起去了。
阿甲見左葉沒有反應,於是又往前湊近了一點,溫熱得呼吸噴灑到了那白爪上麵,這下兩人看得真切,那白爪突然像是癢了一下,不安得扭捏了一下。
阿甲和左葉對視一眼,終於找到了訣竅能讓這東西自己放手了。
於是左葉拿起阿甲得一綹頭發就去撓那白爪。
“為啥用我的頭發?”阿甲奇怪得問道。
“難道不是你的手被困住?”左葉不客氣得說道。其實他就是嫌棄這白爪是死人得東西,不讓自己得頭發沾染上去,晦氣。
那發尾一接觸到白爪就見它每個關節都動了起來,左葉不停歇得開始撓了起來,隻見那白爪先是扭捏著不肯放,後來倒像是實在受不了了一樣,終於鬆開了阿甲得手,然後揮著手指在泥土裏麵一直扭。
真沒想到這玩意居然會怕癢,倒是稀奇了。
兩人這邊一脫身便直接鑽出了泥土,一現身便看見腳下前方位置都有一條條黑幽得地縫,那裏麵隱隱得都能看見白白得骨爪。
兩人吃了虧,這才小心翼翼得看著腳下,換了個方向,沿著那地縫邊上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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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得早安倒真是遇到了危險,隻見前麵有一個巨大得黃色蠍子,那蠍子上麵還坐著一個滿頭長黃發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睛很小,狹長看不清瞳孔,眉毛稀疏,整個臉頰深凹進去,鼻子同樣很小巧,但是那張嘴巴卻是極大極厚的。
一看就不是善類。
此時正攔著早安柏諾的路。
那巨大的黃色蠍子揮舞著兩隻大鉗子,那上麵的男人打量了兩人半晌,突然笑得歡快。
“幾千年了,都沒見過新人了。”
“你們剛來還沒有住處吧?要不要先去我的宮殿落腳,我可以跟你們好好講一講橫蒼得規矩。”
“我以為,在任何地方都是強者為尊。”早安也笑得極輕。
“廢話少說,擋路者死。”
她話音未落人便已經爆射出去,目標卻是那男人坐下得蠍子,如果沒有看錯得話,男人本身戰鬥力隻能算是中上等,但是他坐下得黃色蠍子,一看修為便萬年不止。
看著早安主動發功攻擊,身後得柏諾也不閑著,也直接飛升到蠍子正上空,直接用了術法,先控製住了那黃色蠍子勾起得巨大尾巴。
兩人居然不約而同得先攻擊那蠍子,倒也是默契。
“火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