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諾一個用力,給了早安一個教訓,這種話也是隨便能說的?
兩人都很小心翼翼,事後,柏諾也才想起了正事,有些擔憂,“明日赴約不用擔心,我會陪著你。”
“我不擔心!”早安說的是實話。
“你有什麼打算?”
“沒啥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總得先會一會天帝老兒再做決定吧。”
“是這個理。”
“不過,你現在位置有些尷尬,你就不怕天帝懲治你?”早安好奇的問道。
“生是安兒的人,死是安兒的鬼。安兒在哪裏,柏諾就在那裏。”柏諾突然柔情萬種的說道。
早安一陣惡寒,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兩人聊了一會,早安也倒是真的疲憊不堪,異常安心的睡得香甜。
身邊的柏諾倒是沒有一絲睡意,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大掌一隻放在那平坦小腹上麵,企圖感受著那還沒有生命特征的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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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的懷風已經吃下了枯靈果,傷口也止了血,此刻正昏迷著。
一旁的懷清擔憂的一直守在床邊,見彼淮進來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懷風已經沒事了,你也先去休息一會吧!”彼淮很心疼的環住懷清說道。
懷清搖搖腦袋先是不肯,最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就想往外走。
“你去哪裏?”彼淮拉住她。
“我要去問問早安,我哥哥那麼喜歡她,她為何就不對哥哥好一點。要不是她,哥哥也不會被蝕骨寒冰折磨成這樣,還失神被那女子所傷。”懷清異常氣憤的說著。
“清兒,感情的事哪有什麼為何?”彼淮失笑,認真的說道。
懷清其實也知道這怪不得早安,但是心中就是心疼哥哥,為哥哥趕到氣憤不平。
“那不能找早安出氣,我去找那個白衣女子!”這一次彼淮倒是攔她,和她一起去了隔壁房間。
她們進去的時候,齊鳶剛好醒來,一看見懷清就著急的問道,“那個他,有沒有事?”
見懷清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隨即又僵著臉冷聲問道,“我意思是他死了沒有!”
“死了。我是他妹妹,所以我是來找你報仇的。”懷清也寒著臉說道。
齊鳶隨即暗淡了眼眸,陷入自己的思緒,沒有注意到懷清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懷清等了半晌,齊鳶終於再次開口,“也罷,齊鳶這條命就還了他,以後你們與我齊家恩怨一筆勾銷。”
“殺吧,我不會還手。”齊鳶挺直腰杆,那蔫巴的眼角還有一絲釋然。
隻是齊鳶閉著眼睛等了半晌也沒等來懷清出手,睜開眼睛房中已經沒了那一男一女的身影。齊鳶有些無力的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一遍遍的回憶著當時的情形,眼眶實在酸澀的難受,卻也不敢輕易眨眼。
“哪有我這樣的妹妹?都不能替哥哥報仇了。”懷清和彼淮來到了橫殿最高的位置,迎著黃沙飛揚,懷清第一次糾結的不知該如何做了。
“清兒長大了。”彼淮隻是欣慰的揉揉懷清的腦袋,滿懷感慨。
“我不要這樣的長大......我不要這樣擔心哥哥。”
“清兒,懷風自有他的路要走,每一步都是他自己的決定,我們幹涉不了更要尊重。”
“那你說,那個齊鳶對哥哥是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懷清向彼淮確認道。就齊鳶那關心的眼神自己應該沒有看錯,她肯定是芳心暗許了,但是又不願意承認。
“是。”
“倒也是個清冷美人......”懷清嘟囔著趴入彼淮的胸膛,又忍不住吐槽,“這裏滿目的黃沙,真是討厭。”
“那等懷風無事了,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安居如何?”
“好啊,隻要能跟彼淮在一起就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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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甲在左葉房門等了許久才見左葉晃晃悠悠的回來了。
阿甲慌忙從台階上麵站起來,有些驚慌失措。
左葉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阿甲,疑惑道,“你怎麼在這裏?”
阿甲想說我在等你,但是話到嘴邊便覺得羞恥了,嘴巴張了半天,隻憋出來一句一看就是敷衍的話。“我就剛好路過,這裏風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