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看這位長發飄逸哥應該是熬不過下一次了,動作麻利點,給他個痛快,那邊地上還躺著好幾個,不怕沒人問。”手指啪嗒啪嗒敲擊著桌麵,葉成盯著長發男子的眼眸就像是盯著一隻過街老鼠似得鄙夷。
阿三應了聲,他十指一緊,長發男子叫出了聲。“三合會的陳老爺子!”
葉成啊了聲心情沉重起來。“三合會?哼!我不找他們,他們倒是找上門來了,把這幾個打包裝箱送去三合會,我葉成客客氣氣做事,反倒是覺得我好欺負了!”
“你是葉成?”
“不然,你以為這裏是誰的地盤,拉出去,看著就心塞。”
長發飄逸哥被打暈後,連同他的手下一起被撞在幾個大箱子裏,用卡車載向三合會。
此刻,酒吧外對麵的街道上站著一個人,他一身皮衣點著一支煙,將剛剛的光景盡收眼底,然後轉身離開。
距離蘭桂坊四五條街區外的一間私人會所裏,一位白發老者坐在上等包間裏,他身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清風道古一身儒雅,女的是鬼靈精怪麵若桃花卻極為冰焰。
包間的門被人推開,身穿皮衣的男子走了進去,衝著中間的老者行禮之後,轉向女孩說道:“現在人已經被葉成的手下送往陳老爺子那裏,小小姐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你是不放心葉成,還是不放心我?”小女孩沉下臉來,她眯起眼盯著麵前的光頭男子哼了聲。“當初在東海他讓我吃盡苦頭,這個仇我是一定要討回來的,你放心我不會傷了你的好兄弟,不過我倒也不覺得他會把你當兄弟,我給你三天時間敘舊。”
皮衣男子歎了口氣,他欲言又止的轉身離開。
白皇撩起冷冰的一簇頭發放在鼻尖聞了下說道:“我倒是覺得你這個保鏢的話有道理,看冷爺的態度他對這個葉成還是有所顧忌,你輕易去挑釁他,對洪盟沒有好處。”
“好啦!煩死了,你要是不肯幫我,現在就可以走啊!我找你來可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冷冰撅起嘴拉起白胡子老頭說道:“師父,你說徒兒應不應該給這個葉成一點教訓,讓他知道我們洪盟的厲害?”
老者嗬嗬笑起來。“試試這個小子的能耐也好,上次匆匆而別還沒探出他的底,不過看這幾個月東海的動靜,想來這金陽神力又進展了不少,不過萬事不可過頭,點到為止就好,現在洪盟也是外強中幹,可別因小失大,讓你兩個叔伯鑽了空子。”
“知道啦!”冷冰衝著白胡子老者吐吐舌頭,拉起白皇的手就往外走。“徒兒有分寸,不會令幾位太保為難的。”
冷冰與白皇剛走,一個少婦從外麵走進包間坐在白胡子對麵。“你這樣寵著她,早晚會出事。”
“她也沒幾天好日子可以過了,葉成既然來到了香港,那邊的狀況也令人堪憂,四人都已經齊聚香港,這以後的事也隻能靠他們的緣分了。”
白皇被冷冰托著來到蘭桂坊,本想看看葉成的酒吧被搞成什麼樣了,可誰知酒吧居然開張了,不會剛剛被人搗毀了嗎?“該死他騙我!”
“這天下人都會騙你,你的保鏢肯定不會,要不要進去?”
“廢話,來都來了當然要進去看個明白。”
冷冰身材高挑,骨骼纖細,所以使她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愛,白皇站在她身邊就像是為公主保駕的白馬王子,兩人一出現在酒吧就立即迎來了眾人的矚目。
白皇找到空位,拉著冷冰做了過去,在昏暗的燈光下,舞台背後的背景牆還保留著整塊碎裂的玻璃牆,鋼化玻璃碎裂的顆粒像是被什麼釘在了牆上,形成一副怪異的畫作,在妖嬈的燈光下別有一番風味。
“哼!這裏的生意看起來不錯,那些領舞的女人都是那個媽媽桑的,給我放出消息,不準有任何一家給這裏提供小姐。”
白皇苦笑的挑起眉,要說這女人記仇吧都是有原因的,但都逃不脫一個情字,而冷冰對葉成的痛恨有點扭曲。“他好像不在這裏。”
“我們去地下室看看,這裏不是發生過凶殘命案嗎?我就不信他可以把每個角落都處理的幹幹淨淨的,哼!”
趁著人不備的時候,冷冰已經偷摸到了酒吧後麵,找到了地下儲藏室的門偷溜進去。
失望!
冷冰感到無比的失望,原本以為這裏會藏著點什麼東西,卻不曾想到會是家徒四壁的光景,頭頂的白熾燈散發著冷冰冰的光芒,從表現上看不出血跡的存在,而這並不是冷冰要找的目標。
“哼,回去了!”
冷冰跺跺腳轉身就走,白皇拿她沒辦法隻好關上門擠入人群中,追著小小姐出去。
似乎就在他們潛入地下儲藏室的時候,酒吧裏的人又多了不少,將整個舞池擠得水泄不通,眨眼的功夫冷冰消失在白皇的眼前,等他追到門口的時候,人早就沒了影子。“該死!”
白皇掏出手機撥打冷冰的電話,撥號音想了幾聲後,轉為留言電話。“接電話啊!”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白皇攔截兩邊的車輛衝過馬路跑向自己的車。“小刀,小小姐失蹤了。”
小刀剛剛合衣躺下接到白皇的電話頓感意外,他問清冷冰失蹤的地方後,他驅車前往蘭桂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