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玻璃箱中隻有一團被紅漆漆成的麻繩,盤旋成一條蛇的模樣靜靜躺在,9設計設還莫有心思的在紅繩上塗了金漆紋路,暗光下看,還真當是一條蛇。
“老大!”
葉成迷了下眼,他揮揮手讓車上的人都下去,盯著玻璃櫃冷靜了數秒鍾後撥通了一個號碼。“上當了!”
電話那頭傳來咯咯笑聲。“葉琛啊葉琛,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用腳趾頭想都能猜的出衛東不可能把赤磷就這麼運走的。”
站在車內的葉琛無言以對,他總覺得葉成是在故意整他。“我不管衛東是怎麼個意思,這個遊戲你要是繼續這麼玩,那咱們就甭玩了。”
電話那頭,葉成嘟起嘴,呀這快木頭是真生氣了呀!“ok!我錯了,要不這樣,你們先去目的地,我隨後就到如何?”
葉琛掛了電話,重新把黑布蓋在了玻璃箱上,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從司機的嘴裏探聽到了消息,隻是離交貨時間不足半小時。容不得多想,葉琛壓著司機坐上集裝箱重新回到高速上。
司機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身邊坐著的就是東海有名的大魔頭,多說一個錯字,就掉落腦袋,據說這個人殺人喜歡割人腦袋,嘶,聽著都疼啊!
葉琛扯了扯帽簷忽然問道:“你們車隊跟天朝合作多久了。”
司機愣了半餉也沒蹦出一個字,他還在茫然剛剛是不是有人跟他說話,直到葉琛冷眼威嚇才哆哆嗦嗦說了點公司的情況。
港島有不少車隊專門為碼頭運貨,大大小小公司下都是各自劃地為營,司機的車隊才建立沒幾年生意一直不怎麼好,隻能靠著那些大公司做點零散小活,即便是這樣老板每月的盈利也不少。
大老板因為業務太繁忙,就把一樁小單子發給了司機的老板,後來才知道那筆生意是天朝的,從那之後,就開始與天朝有了密切的生意往來,每個月大概有三四單,都是送往附近郊縣地區,還有幾次是長途發到其他城市。
司機還告訴葉琛,天朝運單從不走水路也不走空運,都是陸路往返,基本都是慢車出去慢車會,而且天朝老板有個怪習慣,每次運送都要簽訂一份生死契約,目的就是不讓他們私下看貨物,隻要有人偷窺必死無疑。
開始還沒人信,但後來新來的司機膽子大中途開箱窺視,結果真的就沒再見人回來,他們這些老司機都知道這個理所以都不敢開箱。
葉琛發了根煙給司機,他對司機說的這些話都不敢興趣,天朝不過是個娛樂城,從哪裏發出去的東西會是什麼?
轉眼司機下了車道,往排汙場走去,還有幾分鍾,他不得不加快速度。一來是為了準點抵達,二來,也是為了天朝豐厚的回報。隻要每次安全把貨送到,回到車隊,司機都會有一個大紅包,所以很多司機即便知道危險也要冒死跑車的原因,紅包數額可是比工資還高。
時下已經快要接近十點,四周的村戶都已經早早熄燈,隻有零散的幾家還亮著燈。集裝箱行駛在水泥路上,都能感受到馬路的震動,轟轟轟的作響。
前方就是排汙場,廠區內還亮著指引燈,司機告訴葉琛,回頭就說是自己跟車的夥計,不要多說話,因為把貨交了之後,還有東西要運回去。
葉琛應了聲把帽子拉得更低,司機也不在說話,掐著時間來到了指定地方,剛熄火就有人在前麵不到一米的距離揮舞著熒光棒,司機又往前行駛了一點點距離後,才跳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