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嘿嘿兩聲。“我是幹什麼的?信不信我要亮出我真實身份,你們警界老大都要管給我三分薄麵。”
“吹吧,吹吧!”王大治切了聲,他還真沒信這個茬。
葉成笑笑,猛地轉動方向,愣是在路口調轉車頭往西麵轉去。
“韓虎的車是直走啊,大哥。”
“車裏做的人不是韓虎,我們上當了。”
當葉成的車子轉過西麵的路口時,剛好與前麵的車子有十幾公分的接觸點,王大治轉頭看去,坐在後座上的是個中年人,除了臉外,裝扮與韓虎一模一樣。“他一定知道韓風在哪裏?但韓風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星月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狗急跳牆,逼得!”
此時,一輛不起眼的別克商務車正緩緩行駛在通往郊區的公路上,韓虎緊閉著雙眼,他要找個人並不難,難得是找到後該怎麼處理。
宴會當晚,衛東獨自找上門,將一份資料擺在他麵前,這些年來韓風借著星月的名頭幹的那些事,觸目驚心。
韓家老一輩的人花了數十年的時間洗白了身家,卻被這個臭小子用兩年的時間毀於一旦。
“老爺,前麵就是少爺的別墅了。”司機兼韓虎貼身保鏢在前麵提醒道。
韓虎讓司機看望附近的天然湖,他需要時間來考慮。衛東那天什麼都沒說,他是個精明的人,在他眼裏星月就跟他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絲毫不在意韓虎會做什麼,因為他手頭上握著一把可以砍下韓風腦袋的鐮刀。
一根煙接著一根煙,從白晝等到黃昏,韓虎終於離開天然湖走上別墅的階梯。
音樂震耳,屋子裏各色各樣的嬉笑聲不斷鑽入韓虎的耳朵裏,他深吸了一口,讓自己的司機進入。
別墅的客廳裏,韓風簇擁著五六個女人醉倒在沙發上,他絲毫沒有察覺有外人進入,沉迷在女人溫柔鄉中的他,正與一名麵容姣好的女人調情,偌大的一樓還有不少這樣的畫麵,這些人當中不乏當今有名的公子哥,顯然這是一場無下限的聚會。
肮髒,淫穢,墮落
韓虎強忍著內心的憤怒,一槍射穿了轟轟作響的音像,以他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到來。
瞬間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恐慌聲此起彼伏,韓風從醉迷中抬起頭,望著自己的父親,咯咯笑起來。“帶他去清醒下,其他人都給我滾出去。”
一頭沉睡已久的獅子終於被自己的兒子激怒了,片刻的功夫,別墅裏隻剩下父子兩人。
書房裏,韓虎冷冷的問道:“這是不是真的?”
“你不是應該問我幹了多久才對嗎?現在看著這個是不是一肚子火,那就殺了我啊!”韓風嘲諷的盯著自己的父親挑釁著。
“收拾下,出來。”
人在越冷靜的時候,往往就是最容易暴走的時候,韓虎覺得自己再待下去會有一種親手殺了韓風的可能,所以他離開了別墅。
半小時後,韓風被司機監視著走了出來。“這次又打算把我送去哪裏?”
“衛東能為你什麼?”
“父親,我說過遲早有一天,韓家那些人要跪著給我們磕頭,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個願望就會實現。”
韓虎笑笑,他吩咐司機開車,把韓風接回自己的別墅,與其放在外麵,不如自己看著。“你是我兒子,我不會相信一個拿你來威脅我的人,咱們打個賭吧!”
韓虎的保鏢將光碟放入播放器中,畫麵中衛東站在天朝的門口迎接著來自各界的命人,天朝再次開業少不了這些人在背後的調動。
“不用我多說,青山瘋人院被警方取締,你應該知道理由,看到那個人了嗎?他曾是衛東極力想要扶持的人,開業當天,他在天朝大廳裏坐了一夜的冷板凳,他現在還是深水埗警署的署長。”
“汪野錚重頭到尾都是個蠢貨,他就不應該望向染指衛東的女人。”
“說道節骨眼了,你也知道你的表妹是衛東的女人,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人,你覺得這樣的男人有多可信?我不放再告訴你一件是,天朝的雙生花就是死在衛東的手裏,包括前不久的向衛民,他們都是失去利用價值的人,而你,對衛東來說,能給什麼?”
韓風一愣,失去星月集團執行總監這個名號,他也就是個富二代的公子哥。“星月盛宴上你幼稚的行為,我可以當做是你任性的禮物,如果你真成為星月的絆腳石,我會親手殺了你。”
韓虎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的兒子走出房間。“看著他,有必要的時候,將他銬起來,不準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韓家人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威脅的,衛東,你這次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