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發生了命案,一名少女在打工時候被多名男性侮辱糟蹋,案件性子因為少女未成年變得更為嚴苛,酒吧老板也因此受到牽連。
酒吧街所屬警所對此案相當重視,已經成立專案調查組進行調查,涉案人員中尚有一名在逃,目前受害者家屬已經認領遺體,事件還在進一步審理。
在連續幾日白蘇葉案件搶奪頭條後,終於迎來了一股新流。未成年少女性侵案似乎更能激發輿論,那些對少女的遭遇感到同情的人紛紛在各大官網上表達自己的心意,甚至有人為潛逃者自發組織追查隊,要將這名主犯繩之以法。
性侵案在快速有序的發酵,比起白蘇葉的案子來看,前者更具有幕後推動嫌疑。
律師幾次與警方協調保釋阿三,但對方就是一口咬定阿三也是嫌疑人之一,現場證人沒有證明其是保護著,所以在案子沒有調查清楚前,不能保釋。
三天,桑慧慧驅車來到了關押阿三的那間警所探望,警方再次以各種理由拒絕。
律師建議桑慧慧不要衝動惹事,所以兩人離開警所,在外麵遇到剛剛辦案回來的張探員,他身後還簇擁著幾個看起來非警務人員的男女。
眼尖的桑慧慧留意到了其中兩人帶著針孔攝像頭,他們看向自己時候的眼神也帶著古怪,尋思片刻後,桑慧慧故意走上前。“張探員嗎?你好,我是桑慧慧。”
張探員不認識桑慧慧,但他隨行的幾人卻知道,他們看向她的時候,無不露出驚訝的神情,要不是現在有任務在身,恐怕早就撲上來搶新聞。
“找我什麼事?”
“想請張探員高抬貴手,讓我見一名犯人。”
“想見犯人裏麵辦手續,找我也沒用。”
桑慧慧微微一笑,走進一步,她高挑的身材把隻有170出頭的張探員給比了下去,勾人的眸子盯著對方許久翹起紅唇說道:“我要見的人,你的手下說隻有你點頭便可,雖然我不知道這規矩是警所定的,還是您的,我隻知道任何一個尚未頂罪的犯人都有權被探監。”
張探員一聽頓時眯起眼,這個女人來者不善,尤其是她在最後幾句的時候,明顯是在暗示那些記者警方有濫用私權嫌疑,這個女很懂輿論造勢的點。
“我想可能是裏麵的人弄錯了,桑小姐想見哪位,我陪你過去。”
桑慧慧衝著律師笑笑,跟著張探員重新進入警所,在辦理手續後,順利見到了阿三。
之前擔心的事都沒有發生,阿三看起來還不錯,隻是一臉的陰霾,眼裏煞氣太重。
探視隻有十五分鍾,律師提議這並不合理,根據案情輕重阿三目前還不是嫌疑人,他隻牽扯到傷害他人身體罪,與未成年性侵案是兩起案子。現在被警方並用,在處理上,警方由漏洞缺陷,也有可能存在暗箱操作。
臨走的時候,律師建議阿三不要開口,他會盡快著手此案。
張探員一直等候在門口,他笑咪咪盯著桑慧慧,在兩人探視阿三的時候,他已經從那幾名隨行記者口中了解桑慧慧的身份,想不到這麼美豔的女人背後還有這麼大的勢力,難怪酒吧街出了事,要親自過來探視自己人。
“桑會長親自過來過問此案,我們警務人員趕到十分的欣慰,現在大企業的老板都不這麼親民咯!”
“我相信法律是正義的,張探員一定會把此案調查徹底,還小女孩一個公道。”
“當然!隻是北城還是太落伍,早期建設不夠健全,酒吧街那一帶又是最早開發地區,連個監控都沒有,不然此案早就定性了。”
桑慧慧笑笑,在律師催促下,離開了警所。
事態遠比葉成想得要複雜,這一趟走的有價值,阿三在裏麵的處境太危險。
張探員叫張偉,曾經是武裝部下的一個特種偵查隊受訓,參與過多起有白齊浩波帶領的大案,與白齊明朝都是科班出身,有如此深切的關係,卻在北城一個小警所裏擔任探員,這太不尋常。
聽完桑慧慧的報告後,葉成拿起一顆白棋放在了諸多黑棋中間,讓後笑咪咪的衝著老佛爺說道:“完敗!”
老佛爺哈哈大笑起來。“自投羅網,我還真沒見過這種下棋的招數,小子,你不會下棋,還跑來跟我下棋,玩的是哪一出啊!”
“佛爺說過,我這張臉可以隨便刷,我就是想試試這話靠不靠譜,沒想到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看來有那麼一點點靠譜啊!”
葉成大言不慚的調侃著對方,在老佛爺吃掉他一大片棋子之後,信手捏起一枚棋子往期盼的右下方落下,白棋一落他便像隻狐狸似得的眯起眼笑嗬嗬的盯著佛爺。
“前一子自投羅網,後一子甕中捉鱉,我收回前麵的話,你小子不是不會下,是亂下一通啊!”
“我的目的在於贏,怎麼贏這盤棋,讓老佛爺允承諾,至於什麼棋路有何關係,咱們目的不同,結果是對的就好。”葉成擼下一大片黑子說道:“下棋就追女人一樣,講究套路就被套路了,不敢常理出牌,才是我的套路。佛爺認不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