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一起洗。”慕遲曜說,“反正現在洗了,等下又洗一次,豈不是很麻煩?嗯?”
他說話的時候,噴出來暖暖的熱氣,掃在她的脖頸間,讓言安希覺得很癢,癢得脖子都不自覺的縮起來了。
“那個……那個那個,可是,我,我已經洗了……”
“沒關係。”慕遲曜說,“等會我幫你洗。”
言安希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你,你不忍了?”
這近兩個月來,慕遲曜忍得有多辛苦,她是知道了,連她都替他辛苦。
一開始他還會小心翼翼的,但是醫生叮囑過後,他是死活都不再碰她了,一切都為了孩子。
怎麼今天,他……他他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醫生說可以不用忍,但是也不能過度。”慕遲曜在她耳畔,低低的回答,“不然,等到時候肚子大了,我又要過和尚日子了。”
言安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之前還主動過,在言語上還主動的放過話,現在……嗯,慕遲曜肯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雖然他還會克製,但是誰知道他有多少鬼辦法啊!
她順勢就倒在了慕遲曜懷裏:“你……那你輕點。”
“當然了。”慕遲曜說,“輕點,別傷著孩子。”
“那,慕先生,我能采訪一下你,最近這衝冷水澡的感覺,怎麼樣?”
“很不爽。”他說,“下一胎的話,得緩個三五八年的。”
這一懷胎就是十月,他一天比一天過得煎熬。
言安希在他懷裏笑靨如花:“是嗎?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想和我生個三五八胎的。按你這時間算,我最多也就生二胎了。”
“你啊……”
慕遲曜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耳垂,手指靈活的,解開了言安希浴袍的帶子。
鬆鬆垮垮的浴袍,一下子就從肩膀上滑落,露出香肩,圓潤光滑。
慕遲曜的唇,也開始一路向下移,在她肩頭上,輕輕的吻著。
他忍了這麼久,今天晚上,總算是可以稍微抒發一下了。
但還是得克製,節製。
要是真的讓慕遲曜肆無忌憚的,那言安希起碼一天都下不了床。
言安希嚶嚀道;“你……你關燈。”
臥室的燈明晃晃的,照得她皮膚白皙光滑,如同凝脂。
“關燈?”慕遲曜的聲音含含糊糊的,“為什麼要關燈?”
言安希勾著他的脖子:“我……我不喜歡這麼明亮。”
慕遲曜低歎一聲,聲音已經啞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抬起手,指尖用力一恩,臥室裏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隻有外麵隱隱約約透進來的燈光,照著這一室旖旎。
慕遲曜等這一天,倒是等得夠辛苦的。
雖然不能夠放縱,但是也能稍微緩解一下他這忍耐到極致的生理需求了。
言安希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動作,一直都很輕柔,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小心翼翼。
以前言安希都是承受著他的粗暴和狂野,現在是享受著他的愛撫。
慕遲曜喘著粗氣,倒在她的脖頸間,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安希,安希,我的安希……”
情到極致的時候,恨不得兩個人能合二為一,再也不會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