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瑤象征性的推了推他,沈北城也半推半就的,依然吻著她,但是動作輕柔,似乎是隻想和她溫存一下。
所以慕瑤見他這樣,也就沒多加防備心。
可是,有一個詞語,叫做溫水煮青蛙。
一開始沈北城還溫柔得不像話,唇瓣像是羽毛一樣輕輕柔柔的,但是慢慢的,他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慕瑤還是在推他:“別,回家再說啦……這是在公司,等會兒我還要去設計部開個內部短會。”
“你開你的,我又不會去打擾你……”
總之,最後,慕瑤從沈北城辦公室離開的時候,是低著頭的。
沒有人看到她紅通通的唇瓣。
慕瑤暗暗咬牙,這個沈北城,真的是太狡詐了!
怎麼可以這樣!
她以後再也不來找他了。
而沈北城心滿意足的繼續工作,心情大好,也壓根沒有去想厲衍瑾的事情了。
反正他覺得,厲衍瑾都已經忘記了,就算有什麼關於初初的的事情,忘記了,就等於遠離痛苦。
所以,沈北城也不知道該說厲衍瑾是幸運,還是不幸……
至少忘記了,能少很多痛苦。
因為他曾經是親眼看到,厲衍瑾因為夏初初,有多痛苦,多難受,有煎熬。
沈北城想,希望,未來,厲衍瑾也好,夏初初也好,都能越來越快樂。
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就此遺忘在時光的塵埃裏。
×
三天後。
這幾天裏,厲家的氣氛有些奇怪。
傭人們都比平時更加小心翼翼,不知道為什麼厲家會變得如此的低氣壓。
厲先生的臉色越來越沉,話也不多,但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她們嚇破膽。
管家裏也私下叮囑,做事要格外小心,厲先生心情不好。
反正,厲家唯一過得滋潤的,就是夏初初了。
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就是造成厲衍瑾心情不佳的罪魁禍首。
甚至她還認為,是因為小舅舅,她才被逼得要背井離鄉出國去,她還沒抱怨什麼呢。
夏初初坐在客廳裏,專心致誌的吃著水果,忽然接到了顧炎彬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接了起來:“喂?”
顧炎彬倒是不和她廢話,直接問道:“在哪裏?”
“在家啊,我這個無業遊民,還能去哪?總不能天天賴著安希吧,那樣的話,慕遲曜會封殺我的。”
“那我過來。”
夏初初一聽就嚇到了:“別別別……我們約個地方見麵就好了,你幹嘛來我家?”
顧炎彬問道:“怎麼?厲衍瑾在家?”
“他不在,又不是周末,他怎麼會在?”
“那你怕什麼?”
“我們倆都是沒關係的人了,還走得這麼近,我不想多事。”
顧炎彬冷笑了一聲,隻是說道:“那就上次的老地方見,正好中午了,我也沒吃飯。”
“請我吃西餐啊……不會是鴻門宴吧?”
“你說呢?”
夏初初回答道:“行吧,見就見,我也正想給你一個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