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希撇撇嘴:“這麼凶幹什麼嘛……這裏就這麼一點寬,你想做什麼啊……”
她抱怨歸抱怨,但還是乖乖的挪到了他的麵前。
慕遲曜伸手,圈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腿上一放,讓她端端正正的坐好。
然後他說道:“去把鋼筆拿起來。”
言安希照做了。
“握住,就像你寫字的時候一樣。”
言安希也照做了。
她隱約的猜出了慕遲曜想幹什麼了:“你……你想教我寫字?”
“你不是一直抱怨自己的字不好看麼?”
“可是現在學都已經來不及了啊……”
“你握筆的姿勢都不對。”慕遲曜說著,伸出手去,包裹著她的手,“是要這樣子的,你的手指再往上一點……對。”
教會了正確的握筆姿勢,慕遲曜拿起旁邊的一張白紙,手把手的,教她寫字。
他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的,在上麵寫下了“言安希”三個字。
依然是那漂亮工整的楷書。
然後他又往下起一行,握著她的手,又寫下了“慕遲曜”三個字。
他一邊寫一邊在她耳邊說道:“你啊……寫個字也不專心,總是輕易的就被慕以言把心思給勾走了。他才四歲,這要再大點,你都管不住他了。”
言安希嘴硬的回答:“我那是跟孩子互動,再忙也要記得孩子……”
“是,你說什麼都對。”
慕遲曜說著,鬆開了她的手,在她脖頸處深嗅了一下。
他最喜歡她身上這種,淺淺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言安希拿著那張寫著兩個人名字的白紙,嗯,慕遲曜握著她的手寫出來的字,就是不一樣。
“你這樣一攪,弄得我也不想寫了……”慕遲曜在她脖頸處歎息,“明天再寫吧。”
“我才沒攪和你。你自己不想寫就不想寫啊,不要把鍋甩給我。”
“有些人的請柬,是可以讓管家,或者其他人去送的。但是有些人的請柬……”
“是必須要我們親自去送的。”言安希接過他的話,“我知道。”
“你要和我一起去。”
“當然啊,難道我放你一個人去啊?”
慕遲曜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忽然彎腰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驚得言安希輕呼一聲,連忙勾住他的脖子。
“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剩下的就是休息時間,”慕遲曜說,“回房間。”
言安希把臉埋在他懷裏:“討厭……還有別人呢。”
“那又有什麼關係?夫妻之間做這些,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我不好意思嘛……”
“那以後我可以這樣多來幾次,你就會慢慢的習慣了。”
言安希撇撇嘴:“那還是不要習慣……關起房門,隨便怎麼樣都可以,在外人麵前,還是要……矜持一點,對,矜持。”
慕遲曜忽然一挑眉:“關起房門,怎麼都可以嗎?好,這可是你說的。”
言安希趕緊捂住他的嘴:“你幹嘛……抬眼,不要每次都總是歪曲我的本來意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