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一聽高興了,雙眼滿是亮光。
這次沈希瑗哄團團睡著,他很是配合。
哪知擱在床頭櫃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按照這個時間段,基本不會有什麼人打電話來。
所以她才沒將手機設置靜音模式,趕忙將手機按靜音,看著上麵顯示的電話號碼,她微怔了下。
轉過頭看著閉著雙眼的團團,才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走到客廳,環顧了一眼四周,她才接聽道:“陸四爺,有什麼事嗎?”
“下樓!”
沈希瑗隻來得及聽到男人冷漠的聲音扔下這句話,就被那邊切斷了電話。
有些見鬼的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幾秒,她才拉開窗簾,看向樓下,果然看到了陸淮臻的車子停在那裏。
心裏不解他大半夜的搞什麼鬼,但還是進了臥室拿了件外套,看著明顯睡著了的團團,她替他掖了下被角,才披著外套走了出去。
黑色嶄新的車子隱藏在陰暗的偏僻角落。
由著稀薄的路燈,將它照的陰暗不明。
這還真有些像陸淮臻那個人,心思沉的讓人猜不透,果然什麼車,配什麼人。
沈希瑗攏著外套兩邊,走到車窗那處敲了敲。
幾乎沒幾秒,車窗就降了下來,露出來男人精致的五官,輪廓隨著他側身過來,借著薄弱的光,算是把他看了個清楚。
“四爺,有……”
“進來。”
不等她說完,就將她的話打斷也就罷了,居然還將車窗升了上去,辛虧她的臉閃躲的及時,否則就被他給毀容了。
果然這家夥,跟自己有仇!
不清不願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廂內比外麵降了氣溫的夜風好多了,沈希瑗頓時就覺得身上暖和不少。
車廂內不僅開了空調,還開了燈。
這次倒是能把陸淮臻給看了個清楚。
不過欣賞他的好顏值歸欣賞,很快她就移開目光,開始扯起正題來。
“你大老遠來這,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眨了下眼,可不認為這家夥,是好心過來看她的,她可沒有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臉。
“沒事,就過來看看你的掐痕消腫了沒,畢竟這事我說過要負責到底。”
他均勻修長的手指擱放在方向盤上,食指饒有節奏的一上一下的在半空中劃出個弧度落下,卻沒有半點聲音。
沈希瑗暗念他還真是閑的慌。
不過麵上卻是笑吟吟的神情,仿佛很歡迎他的到來。
“其實不用四爺你大老遠跑來一趟的,而且我皮糙肉厚的,這點傷隻要不死人,基本沒有什麼問題的。”
沈希瑗擺手,沒心沒肺,笑眯眯的說著。
陸淮臻聽著她違心的話,薄唇微扯,“真沒什麼問題的話,那時候你就不會一副很害怕的模樣,而且,真的皮糙肉厚,就不會那麼容易出現紅印子。”
他的話,句句在掀沈希瑗的臉皮,直到他的話音落,她的臉已經陣陣發燙了起來。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沈希瑗真想把他轟出去!
瞥了一眼女人臉上的假笑,陸淮臻很是不耐煩的說道:“我要聽實話。”
“其實也沒什麼事了,除了掐痕還沒消。”
沈希瑗唯恐他不信,又開始作妖,急忙湊近看距離過去,“不算什麼大問題,你聽我聲音是不是不沙啞難聽了?”
看著眼前黑白分明,期待的雙眼,陸淮臻勉為其難的點頭。
這可把她高興到了,對陸淮臻那點懼怕跟疏遠,也不由得自我拉近了些。
“我說四爺,你那天突然一把掐著我的脖子,是為了什麼啊?而且看你那天都差點都走火入魔了,這不會就是外界傳的沸沸揚揚,你們陸家的遺傳病?”
陸淮臻聽著她不知道從哪裏掰開的流言,聽聞後,又氣又覺得可笑。
“你就這麼擔心,我會有什麼遺傳病?”
沈希瑗很想回他一句,她的出發點可不是為了他,哪裏管他有沒有病。
但往後想想,即使不是為了他,也要裝作就是因為擔心他的緣故。
他深邃沉幽的眸子凝著她,好似隱隱退去了幾分疏遠的涼意。
她暗念可能是產生錯覺了,並沒有多在意。
而是開始更他扯道:“好歹你是我的頂頭上司,說句俗話,也是就我的衣食父母吧,現在咱們可是綁在同一條船上的,我自然要多多熟悉四爺你啊。”
陸淮臻看著她眨著眼,就差在眼中烙下真誠兩個字了,以免讓人懷疑她的忠誠。
他嗤笑,將她靠近的臉捏住,“我倒是從來沒發現,你這嘴倒是挺厲害的。”
沈希瑗的臉被他手上力道大力擠壓,有肉的臉頰擠在一起,突出小紅唇飽滿嬌嫩。
那樣子,就像是等待采摘的熟紅櫻桃。
掌心的那片細膩的觸覺,讓男人心思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