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盛澤……”
“噓,”衝著唐昕甜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厲盛澤將她要說的話,全都溫柔的堵了回去,“別說了,將那些事都交給時間好了。”
“可是……”
“手腕上還有傷呢,走,我去給你上藥。”
說著,厲盛澤便牽著唐昕甜的手,快速進了昕夢城堡的大門。
傭人們依舊不在。
唐昕甜見此,倒也少了幾分局促不安。
厲盛澤去拿了醫藥箱,中間,他也沒忘了給賀遠打個電話,讓他去出麵一趟白家,給白家人一個警告。
尤其是白凝月……不該存的心思,就應該滅的一幹二淨。
唐昕甜,不是她能動的人。
之後,厲盛澤才將醫藥箱拿過來,一雙滿含柔情的眸子,緩緩落在唐昕甜的身上。
“坐過來,擦藥……”
聽到擦藥兩個字,唐昕甜莫名的就想到了昨天,厲盛澤跟她說擦藥的情景。
臉頰上,不由的泛起一層紅暈。
“隻是小傷,其實不用這麼麻煩。”
“不麻煩。”
厲盛澤話音落下,牽著唐昕甜的手,將她拉近了幾分。
誠如唐昕甜所說,她的手腕上隻是幾條血痕,比起之前她作為特種軍醫,參加高強度魔鬼訓練時留下的傷,以及出任務時,一次次出的意外狀況帶來的傷,這的確不算什麼。
可他依舊心疼。
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為她消毒清理,他動作輕柔又熟練。
“你以前也為她清理過傷口?”
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連唐昕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
聽著她的話,厲盛澤緩緩看向她。
“不是她,是你。”
“……”
“以前的時候,在部隊裏,不是訓練就是出任務,受傷是家常便飯,不過,更多的時候是你照顧我,為我清理傷口,不過每次都不溫柔,估計那時候在你這個法醫的眼裏,我這個活人,遠不如一具屍體順眼,直到你拜到在我的迷彩褲下……”
厲盛澤說著,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笑來,很燦爛很燦爛。
那大約是他最快樂的日子了。
唐昕甜看著,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或許,這就是本人與替身的區別,她聽著厲盛澤的話,就像是在聽一個好男人,講自己與前任的故事。
她隻是一個旁觀者。
他們的故事,沒有她參與的痕跡,也沒有她插足的餘地。
似是感受到了唐昕甜的情緒變化,厲盛澤很快就終止了這個話題,過去的事情唐昕甜想不起來,他就將那段記憶封存起來,這一刻,他要與她共同經曆的現在。
將手上的東西都放下,厲盛澤看著唐昕甜,他邪魅的吹了一聲口哨,痞痞的道。
“甜甜,你什麼時候,再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
“……”
聽著厲盛澤的話,唐昕甜無語的翻個白眼。
“厲盛澤,天還沒黑就做夢,真的好嗎?”
“天黑不黑不要緊,隻要躺到床上,就能做夢,還是美夢。”得意的說著,厲盛澤已然打橫將唐昕甜抱了起來。
突然的動作嚇了唐昕甜一跳,她下意識的摟住厲盛澤的脖頸。
那動作,讓厲盛澤笑的得瑟。
他大步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