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甜?凝月,你找了她那麼多次麻煩,還能指望著她救你?”
張瓊覺得,白凝月一定是糊塗了。
想讓唐昕甜來出手救她,這不是在癡人說夢?唐昕甜就算再好心,也不可能救她,給自己添堵。
明白張瓊在想什麼,白凝月輕哼。
“多了你別問,隻要能將她帶來,我自然有辦法。還有,你記得回家之後,把我今天背的那個包,還有裏麵的東西給我送過來,我有用。”
白凝月也不多跟張瓊費口舌,說了這麼兩句話之後,她便讓張瓊離開了。
她這樣子,讓張瓊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一點都不安穩。
夜色,在折騰中漸漸逝去。
張瓊回了白家之後,就一直等著白硯山的消息,臨到天大亮了,才見白硯山疲憊的從外麵回來。
“硯山,怎麼樣?許家怎麼說?”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他們不鬆口?”聲調驟然提高了幾分,張瓊眉頭緊鎖,“許薇薇根本死不了,他們何苦緊咬著凝月不放?你跟他們提了賠償沒有?大不了咱們多給點錢,隻要凝月能平安就好。”
“給錢?你覺得許家缺錢嗎?”
許家是做地產的,又有多年的積澱,不是近來興起的暴發戶,會見錢眼開。他們心疼白凝月,可許家人又何嚐不心疼許薇薇?把事情折騰的這麼大,許家人為的不就是給許薇薇出氣?
用錢把事情擺平?至少眼下還不行。
張瓊也是關心則亂,若非真的急糊塗了,她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出這樣的主意。
見白硯山說不行,張瓊眉頭緊鎖。腦海裏,全是白凝月說的那些話。雖然不知道白凝月在打什麼主意,可既然說找唐昕甜有用,她就得試試。
也不管白硯山了,張瓊起身,拿著東西就往外走。
白硯山瞧著她行色匆匆的樣子,眼神一下子更沉了不少,他一把拉扯住張瓊。
“你要去哪?”
“我去想辦法救凝月,你就別管了。”
“你可別胡來。”
“我不會胡來的,”甩開白硯山的手,張瓊眼神清冷,不敢提唐昕甜,張瓊隻道,“許家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又抓著凝月的把柄,不把咱們放在眼裏,可總有他能放在眼裏的。我去找盛澤,讓他出麵,許家肯定會讓步。”
聽著這話,白硯山並不讚同。
若是厲盛澤對白凝月有心有情,那萬事都好說。可是,厲盛澤明顯很排斥白凝月,並不願意和她有過多的牽扯。尤其是上次,白凝月找了唐昕甜的麻煩後,他對白凝月,甚至是對整個白家的態度,都差到了極點。
隻怕厲盛澤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幫忙……
怕是不太可能的。
白硯山心裏有一肚子話想要說,可惜,張瓊根本不給他那個機會,話音落下之後,她轉身就走,白硯山攔都攔不住。
依偎在沙發上,白硯山不禁沉沉的歎息。
他的頭,好疼。
……
昕夢城堡。
完全不知道白家一夜的折騰忐忑,唐昕甜倒是睡的不錯,隻不過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厲盛澤的影子,倒是床頭櫃上擺著一束紅玫瑰,妖豔魅惑。
唐昕甜瞧著,隨手將玫瑰抱過來。
玫瑰中間藏著一張卡片,厲盛澤狷狂的字呈現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