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說正經事,唐昕甜也很認真,掏心掏肺,可是厲盛澤的話,讓這屋裏一下子充斥了一股不正經的味道。
唐昕甜瞧著他,表情都是僵硬的。
她簡直找不到詞來形容這個男人,她想不通,這種話他是怎麼說出來的,還這麼理直氣壯!
臉呢?臉呢?
在心裏腹誹著厲盛澤,唐昕甜迅速又拉住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她一點都不想跟這個男人聊下去了。
換做別的男人,這個時候不應該好好的安慰她,哪怕不會甜言蜜語,可說些別胡思亂想、安心、你這樣沒有錯、我會支持你一類的話,不才算是正常嗎?
怎麼到厲盛澤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算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特有的思維方式嗎?是不是在他的腦子裏,一切能在床上解決的問題,就都不算問題?
真可怕!
唐昕甜腹誹著厲盛澤,心裏嫌棄的不得了。
隻不過,很快唐昕甜就感受到,厲盛澤緩緩躺了下來,他的手伸進被子裏,緊緊的攬住了她的腰。
掀開被子,唐昕甜抗拒的掙紮。
“厲……”
“一個人叫休息,兩個人才叫睡覺,甜甜,你這麼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打斷唐昕甜的話,厲盛澤曖昧的說著,他不斷向唐昕甜靠近。厲盛澤的目光很熱,像是翻滾的熱浪,似乎要將唐昕甜吞沒。
唐昕甜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厲先生,要點臉好嘛?”
暗示?
哪有什麼暗示?他未免太會臆想了。
不願意在床上繼續待下去,唐昕甜覺得這樣太危險了,她想要起身。隻不過厲盛澤拉著她,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裏。
同時,厲盛澤也歎息著開口,“太要臉,容易守不住老婆。”
“……”
“藍禦辰讓人送來的東西,我留下了。”
聽著這話,唐昕甜的動作不禁一僵,她迅速安靜下來,對上了厲盛澤的眸子。因為方可可的事,之後又暈著,唐昕甜把藍禦辰和古宇,全都忘到腦後去了。若是厲盛澤不提,她還真要想不起來了。
目光灼灼的看著厲盛澤,唐昕甜蹙眉問道。
“他送的什麼東西?貴重嗎?咱們這麼收下,是不是不好?”
無功不受祿啊。
藍禦辰送東西過來,這太突然了,若是他心裏一點算計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唐昕甜可沒那麼天真。
可偏偏厲盛澤還收下……
他又在想什麼?
唐昕甜正嘀咕著,厲盛澤便傾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藍禦辰送的,是乾隆年間流行的三嬰戲瓶,我瞧著瓶身上的孩子很可愛,就留下來了。藍禦辰是個商人,無奸不商,我估計著他是知道咱們在努力造娃,所以特意送來吉祥物了。”
努力造娃……
這話,唐昕甜聽著,莫名的覺得身上會有一股子熱浪流淌。
對上厲盛澤炙熱的眸子,她不由的抬手,輕輕的拍了他一下,“一天天的,總胡說八道,藍禦辰再是奸商,也不能管的這麼寬。”
“這叫投其所好,還是男人更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