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幾乎是在厲盛澤話音落下的瞬間,易景昀便站起身,和他四目相對,易景昀劈頭蓋臉的道。
“昕甜出事的時候你在哪?你口口聲聲說會照顧她、保護她,你就是這麼做的?你知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馬路上逃命,橫衝直撞的模樣,有多狼狽,有多讓人心疼?你什麼都不知道!
眼下看著她平安了,你倒是跳出來了顯能耐了。
是,你的醫生醫術好,你的醫生對昕甜更了解,可是厲盛澤,醫病容易醫心難。
你愛著其他的女人,把昕甜當成了個替代品,你對她不上心,讓她在危險和恐懼裏掙紮,這給她留下的陰影,造成的傷害,可能是一輩子的。就憑這一點,你就配不上昕甜。”
易景昀吼得歇斯底裏,這屋子裏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厲盛澤的手下,一個個的,不免為厲盛澤抱屈。
今天的事,明顯是有人設了圈套,而當時厲盛澤也是事出有因,才無法及時和唐昕甜取得聯係,說來都是意外。若是可以,厲盛澤又何嚐希望唐昕甜來受這一次苦,遭這一次罪?
隻不過,沒有人敢去開口。
易景昀和好,厲盛澤也罷,他們說來說去,不過是為了唐昕甜,不過是擔心她。
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感情,其他人摻和不進去。
大家正尋思著,就見厲盛澤坐在了沙發上,用手重重的擰了擰眉心,厲盛澤沉沉的歎息。
許久過後,他才輕聲開口。
“今天的事,是我的錯,但是易景昀你有句話說錯了:我沒有愛著其他的女人,自始至終,我愛的隻有甜甜一個。我也沒有把她當成誰的替身,當成替代品。她就是她,我愛的就是她。”
“花言巧語,你說你愛的是她,那我問你,她出事的時候你在哪?”
“我有事……”
因為事情特殊,他沒法跟易景昀多解釋。
而這在易景昀看來,顯然就是借口,易景昀冷哼,“有事,厲盛澤,你這借口可真夠敷衍的。我也是個男人,我很了解這話裏有幾分真。你有事,你忙……你忙什麼?是忙著打壓白家,撈金斂財,還是忙著左擁右抱,在溫柔鄉裏快活?”
“易景昀……”
“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厲盛澤,你無恥。”
怒罵根本無法發泄心中的怒意,易景昀幾乎是下意識的,他衝著厲盛澤揮了拳頭。比之之前打方旭輕,這次他下手更狠了許多。
隻不過,厲盛澤可不是方旭輕,慫的隻有挨揍的份。
微微抬手,厲盛澤便接下了易景昀的拳頭。
“易景昀,甜甜狀況不好,我沒心思跟你鬧騰。你最好別再胡來,否則別怪我使非常手段。”
冷冷的說完,厲盛澤迅速推開易景昀,讓他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你們兩個,看住了他。”
隨手招了兩個人過來,厲盛澤讓他們看住易景昀,而他自己則起身,去了臥室。這麼久了,歐陽夜和羅尼爾兩個人都沒有出來,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的心很慌,根本等不下去了。
正好厲盛澤到門口的時候,羅尼爾從裏麵出來了。
“羅尼爾先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