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唐昕甜不排斥那個“夫”字,厲盛澤滿意極了。
一邊得意的勾唇,他一邊攬進唐昕甜的腰,“不聽話的男人,才需要禦,我這麼聽話,你不需要學會那些。那麼粗魯的活,還是更適合淺夏些。”
“靠……”
淺夏在一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老大,你也太不地道了,你有事沒事的塞我一嘴狗糧,我也就認了,我怎麼就粗魯了?你討好小嫂子,也不要拉我下水,一句句的貶低我嘛……我也是個女人,女人好不好,哪就粗魯了……”
傲嬌的嘀咕著,淺夏還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故作嫵媚。
那樣子,讓唐昕甜不禁失笑。
看著唐昕甜的模樣,淺夏不由的碎碎念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我們老大,小嫂子你都學壞了。”
“那你跟歐陽在一起,學會了什麼?”
“他……誰跟他在一起了。”
瞟了歐陽夜一眼,淺夏像是個冤家似的,嫌棄的說道。
歐陽夜聽著,無奈地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小夏夏,你就不能溫柔點?還有,話別說的那麼絕,防止以後打臉,啪啪的,疼。”
“我才不會呢,就你這……”
“少爺……”
淺夏開口,剛想擠兌歐陽夜幾句,隻不過話還沒說出口呢,就見福叔從外麵進來,急匆匆的喚厲盛澤。
瞧著福叔模樣有些不對,淺夏把話一下子都咽回去了。
厲盛澤瞧著福叔,眸光微暗,“怎麼了?”
“易先生來了。”
“易景昀?”最先開口的不是厲盛澤,而是唐昕甜,“他怎麼會來?他沒去醫院嗎?”
唐昕甜不算聖母,雖然因為易景昀的關係,她不願肖雅就這麼喪命,可是她也做不到心無芥蒂,將肖雅對她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全都拋諸腦後。是以,她不去醫院,隻聽歐陽夜說說簡略情況,也算是正常的。
可是,易景昀不去醫院看望肖雅,守著肖雅,這太不正常了。
下意識的看了厲盛澤一眼,唐昕甜有些疑惑。
“他來做什麼?”
唐昕甜一臉不解,模樣呆萌萌的,厲盛澤瞧著,不禁抬手揉揉他的頭,“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怎麼知道他都在想什麼?甜甜,你這話問的,可太難為我了。”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
“原來在你眼裏,我這麼能幹啊。這評價可真高……”
能幹……
這兩個字,厲盛澤說的重重的,唐昕甜莫名覺得,他這是老司機上路,又在開車了。果然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就沒幾句正經的話。
懶得理厲盛澤,唐昕甜再次看向福叔。
瞧著福叔麵露難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大約能猜到,易景昀的狀況怕是不太好,這次來大約也不是什麼好事。否則,福叔肯定笑嘻嘻的,而不是這樣。
唐昕甜的眉頭不禁緊了緊。
正尋思著,唐昕甜就聽到厲盛澤開口,“福叔,請他進來吧。”
“好,我這就去。”
福叔應著便出去了,隨著他離開,厲盛澤看了看唐昕甜。
厲盛澤心裏,大約也知道易景昀來者不善,私心裏他是想讓唐昕甜上樓,不參與這些的。可是,厲盛澤也怕唐昕甜誤會他,覺得他在幹預她的社交,故意不讓她和易景昀見麵,所以這話,他終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