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聞言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蔣氏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附耳過來,我與你細說。”蔣氏見她疑惑,便伸手將她招致麵前,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司徒靜聽著蔣氏的計劃,臉上的笑意越發的盛了,良久之後,兩人這才說完。

“夫人果然是聰慧。”司徒靜看向蔣氏笑著說道,語氣中滿是讚賞和佩服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就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了。”蔣氏聞言也大笑著說道,隨後舉起麵前的酒杯,兩人相視一眼之後便舉杯一飲而盡了。

八王府這幾日可算是忙的焦頭爛額,除了要應對那些日日上門來巴結討好的官員之外,蘇溪音還要抽空籌備芍藥和無殤的婚事,更是忙的不可開交。

“小姐也是,這王城中手藝好的繡娘多了去了,找誰不行,你偏偏非要自己繡這嫁衣。”落音閣裏,月綽見蘇溪音還在埋頭為芍藥縫製嘉義,不由得開口責怪道。

“你倒還學會咬嘴了,等日後你出了嫁,我也會親自為你繡一件的。”蘇溪音聞言掩嘴輕笑,隨後抬起頭來看向月綽笑著說道。

“小姐可別誤會,我哪裏是這個意思。隻是現在你每日都要應付那些亂七八糟的夫人小姐們,還要抽時間幫芍藥繡嫁衣,你的身子怎麼受得了。”月綽見蘇溪音誤會她嫉妒芍藥,連忙跳到麵前去解釋著說道。

“小姐,月綽說的是。這嫁衣我自己也可以繡,你若是累壞了身子,那可怎麼辦啊。”一邊的芍藥聞言也很是愧疚的說道,蘇溪音這幾日為她置辦的嫁妝數不勝數,隻怕那些大家閨秀們出嫁也沒有這個排場。這會兒蘇溪音又親自為她繡嫁衣,芍藥又是感動又是愧疚。

“哪裏那麼容易就累壞了,你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現在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隻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你呢。”蘇溪音聞言拉著芍藥的手輕聲的說道。

想到前世芍藥和靈芝慘死的模樣,蘇溪音心中就一陣陣針紮般的難受。這一世她護得芍藥周全,自然要讓她風風光光地出嫁。

芍藥聞言隻覺得鼻尖一酸,一頭紮進蘇溪音的懷中哭的不成樣子。

“你可歇著吧,莫要把鼻涕眼淚什麼的落在嫁衣上,免得小姐還要重繡。”月綽見狀上前一步直接蔣芍藥拎了起來,看向她佯裝責怪的說道。看著兩人鬥嘴,蘇溪音不由得輕笑起來。

“不礙事,隻當是練練手。日後還有你們三個的嫁衣。我若是不好好練練,日後豈不是要累死了。”蘇溪音捏著月綽的小臉笑著說道,三個丫頭聞言頓時紅了臉。

“小姐胡說什麼,芍藥既嫁了出去,我說什麼也不會離開小姐的。”靈芝聞言坐到蘇溪音身邊輕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嫁了!”芍藥聽靈芝這樣說,也湊上前去撅著小嘴說道。

“難不成還想要我養你們一輩子啊?等到了年紀,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蘇溪音聞言佯裝震驚的模樣,抬手戳了戳兩人的腦袋打趣兒的說道。